李一花是个标准的半岛妇女,漂亮、顾家、待人和善,对谁都是彬彬有礼。
可越是这种循规蹈矩的人,在崩溃的时候最是肆无忌惮。
她平常压抑的太久了,又死了男人,没有谁可以供她依靠,都说为母则刚,但说到底,她还是一个女人,女人的天性决定了她们的情感要比男人更加的丰富,也更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
所以女人才会比男人多一个宣泄的出口。
在金日天眼中,李一花是相当漂亮的,不是那种妖艳美人,她自有一种气质,跟她相处的时候会很舒服。
寡妇门前是非多。
记忆中,李一花是一个温婉贤淑的女人。
可自打死了男人,村里没少流氓过来半夜敲门,可都被她用棍子、石头打了回去。
艹蛋的生活把一个淑女硬生生逼成了泼妇。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会卸下伪装,舔舐伤口。
可能是因为酒精的影响,也可能是因为金日天长得人畜无害,所以李一花才会在他的面前崩溃。
金日天发现自己能做的不多,只有陪伴和倾听。
靠的近了,金日天嗅到了一股成熟的幽香,不是那种香水味,金日天抽动了两下鼻子,发现这香气是从李一花身上传来的。
李一花穿的是普通农家妇女那种粗布衣裳,不施粉黛,但皮肤是半岛女人独有的细腻白皙,即便隔着一层衣服,也可以清晰的感觉到。
这种打扮很平常,却也相当有韵味。
金日天的手掌覆盖在女人的后背,手掌隔着一层衣服与她的后背紧紧相贴,热度、弹性十足,一马平川。
“花姨没有穿。。”金日天感觉自己发现了新世界。
想想也是,饭都吃不饱,衣服都穿不暖,哪来的卡带那么高级玩意儿。
已经是过来人的金日天并没有心生不好的想法。
李一花一把鼻涕一把泪,哭了好半天才停下来。
“真是对不起,把你衣服都弄脏了。”
看见金日天胸口濡湿了一大块,李一花面带桃红。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古人诚不欺我。
金日天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也是要换的。”
李一花擦了擦泪水道:“你脱下来,姨帮你洗,还有以后你的家务活姨去包了!”
金日天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内裤也帮我洗吗?”
呸!
李一花俏脸一红,“你敢脱,姨就敢洗,再说了,你小子光屁股的样子姨又不是没见过!”
啥?
还见过我光屁股的样子?
金日天觉得自己老脸挂不住,找了个借口就尿遁了。
真是失策!
金日天挠了挠头,回家睡觉。
劳累了一天,金日天很快就沉沉睡去。
噼里啪啦——半夜下起了大雨。
金日天是被雨水给浇醒的。
正睡得迷迷糊糊,就感觉头顶的水滴滴答滴答,刚好砸在他的脑门上。
睁眼一看,房顶漏了一个小窟窿。
雨水正从小窟窿往下灌。
虽然不是很大,但觉是没法睡了,好在外面天已经快亮了。
“得修缮一下屋子了!”
金日天把铺盖卷起来,防止被雨淋湿。
金日天以前挺喜欢下雨天,尤其是春秋两季,外面淫雨霏霏,捧着一本书在屋里挑灯夜读,如果再开着暖气,别提多舒服。
“贼老天,下个鬼的雨啊,今天出海计划泡汤了!”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他极其讨厌下雨,因为下雨就意味着不能出海,不能出海就意味着没有钱赚。
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咕咕——
洗了把冷水脸,金日天的肚子就开始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要吃饭!”
金日天披了一件蓑衣,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到隔壁。
高正恩家的锅屋已经开始冒烟了,米粥的香气飘了出来,隔着好几米都能闻到。
金日天直接进了小锅屋。
跟许多中国的农村家庭一样,半岛的房子也是坐北朝南,通常是三间正房,院子里带一间锅屋用来做饭。
金日天身形高大,一下就占据了锅屋的门口,把正在烧锅的李一花给吓了一跳,等金日天把蓑衣脱下来,李一花才放下了锅铲:“啊呦,你个臭小子,差点把姨心脏病给吓出来!”
响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李一花娇嫩的脸蛋浮现一抹酡红,好在屋里的光线昏暗,不注意还看不出来。
“花姨,我都快饿死了,有啥好吃的没有?”金日天是真的饿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打穿越过来以后,胃口就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