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港区的豪门八卦圈爆了。
沸沸扬扬的多少闹腾,远在泯城的顾雪芙丝毫不关注,因为她被当下、今晚上的睡觉问题揪住了。
心不心动不知道,但生理反应着实深刻。
要不要顺势就个范?
不不不,做女人,要矜持啊!
但另一个声音更大:你现在已经是人妻了,还矜持啥?
什么?谁说做人妻不需要矜持,那更需要的好嘛!
不然古代那个受宠至极的小妾,为啥死都不见大王一面,还不是为了保持她青春貌美时在王心里的美好印象,不想让王看到自己憔悴病重的丑样子。
另一个声音:呸!害怕就明说,自欺个啥。
卫生间一声响,顾雪芙下意识打直了腰杆儿,看着霍宙礼出来,赤膊,只穿一条宽松到腿中线下的大平角裤。
嗯,这打扮是很普通的居家男人形象。
但素!!!!
他这个肌肉规格,根本没法跟“普通”两字划上等号吧!
她看得躲躲闪闪,心里的赞点得明明白白,脸颊耳尖红得掩人耳目。
话里一副云淡风轻,“咳咳,霍宙礼,你是不是天天都有吃蛋白质?酵素?喝左旋肉碱啊?”
但凡是个正常健身或减肥人士,绝对不会对这些东西陌生的。
正打算穿件上衣的男人,动作顿了一下,看向床上端正坐着的小妻子,漆眸微微一亮,唇角勾了下。
他没有接着穿上衣,而是拎着衣服,迈着无声的步子,仿佛巨兽慢慢靠近大叶片儿下藏着偷瞄的小小兽,那只小小兽明明偷瞄他瞄得耳尖尖都红了,还要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就……
可爱得很!
他一脚跪床沿,床体都因为他过于健硕的身形微微朝他晃了一下。
这一晃,抖得叶片儿下半遮半掩的小动物也抖了一下,那小耳朵更红了。
其实这个走来的动作很快,不过两秒,但在顾雪芙被慢慢撑大的瞳仁里,那些刚刚还远在天边美景,一下怼到自己眼前,她一时有些反应不及。
颊边一凉,耳尖被捏住,下颌被微微抬起,她迎上的黑瞳划过一抹烈烈焰色。
激得像被灼到,下意识颤了下。
小动物似的反应,更惹人撩。
粗砾的指腹,故意轻搓了搓那红热热的耳尖,搓得她直缩脖子,又羞又嗔地看他。
他唇角的笑意加深,声音哑磁,像是每一颗音粒子落在心弦上,颤得人一瞬间头皮发麻。
“蓉蓉,你想吃?”
她倒抽口冷气,觉得他根本不是在问这个。
“我,我才不想变成肌肉女。”
他低笑,声音从胸膛里低低地震出,X感得撩死人。
“如果你想,我保证帮你练到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该硬的硬,该软的软,绝对不是肌肉女。”
他每说一段,另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肩头,捏一下,软腰,拍一下,还拍一拍她盘起的腿,最后握住了小脚,在掌心里掂一掂。
“哎,哈哈哈……讨厌,你别搔我痒痒。哈哈哈……”
她一下破了功,笑倒进他怀里。
可大小姐又怎么只接受被动,她立即扑男人身上去搔男人的胳肢窝儿,侧腰眼儿,还蹭了一下那大脚丫子,男人却岿然不动。
哦不,稳如老狗!
“霍宙礼,你犯规,你怎么不怕痒啊!”
霍宙礼心下好笑,却端着斯文败类的正经相,体贴地为小妻子解惑,“我军训时,教官有安排抗敏训练。”
“呸,你军训都是哪年哪月的事儿了。十几年了,你这不是抗过敏,是人老树皮没感觉了。”
“你说我老?”
突然,正经脸的线条收敛变得严厉,眸色都锐利了好几分。
顾雪芙心头咚一沉,心说大了人家十岁,都是准中年人预备役了,还介意人家说一句“老”字,还抗敏反应呢!心里这么M感,可见那个什么军训也不怎么样嘛!
可惜这小心思她是半字儿不敢吐,身体下意识就往后缩。
可惜受过“军训”的男人此时对小妻子的任何细微反应,洞若观火,他身形一欺,就把人压进了大床里。
一个吻深深落下,不再是搔痒痒、轻啄眉心眼角的小温存,而是男人本性中最具侵略性的深吻。
这一吻吻得天雷勾地火,火势汹汹不可烬,待顾雪芙稍稍回神儿时,已经失去了所有抵抗力,只有一个最明晰的感觉。
疼~~~
这怎么好意思形容呢!
她嘤嘤叫着“疼”,他重重地吻了几口,便放开了人。
他哑着声说,“蓉蓉,晚上别撩我,我对你只有感。”
说完,他忽地起身,又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