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此话一出,百姓们纷纷讨论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魏将军杀了人吗?既然这人没死,那上元节灯会当日看到的“上吊”之人又是谁?
顾元晋此时已反应过来,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不过他也对上元节灯会“上吊”之人是谁好奇。
年轻男人道:“此事的过程由我来说吧……”
从年轻男人口中大家得知:
年轻男人被三公主看中、强行要他当面首,年轻男人不从,三公主便找了人奸淫他新妇。
他新妇被路过的黑甲军救下送回家,他求黑甲军帮忙。
黑甲军见他与魏将军长得有几分相似,指使之人又是三公主便答应问过魏将军再说。
魏将军言及想要彻底摆脱三公主只有让三公主失势,然后便定下让他与他新妇“死遁”的办法。
年轻男人道:
“之前案情结束后,魏将军将我们一家人送离了都城,如果不是此次又牵扯到我们,我们也不会出来佐证。
我的身份之前的保长和邻居可做证。”
顾元晋唤人去传年轻男人之前的保长和邻居。
年轻男人说完后,顾元晋问魏不绪:“他说的话可否属实?”
“属实。”
“那你为何要利用‘他死’之事陷害三公主?”
“我的行为也不算陷害三公主,如果不是他新妇凑巧被救下,事情的发展会如何相信顾大人你也清楚。”
顾元晋道:“我换个说法:你为何刻意针对三公主?”
魏不绪轻飘飘道:“我恶心,行不行?”
魏不绪的话让林太傅脸皮臊得通红。
虽然林太傅也极不喜三公主,但三公主名义上还是他幺儿的新妇。
三公主因为觊觎魏不绪、找与魏不绪长得相似的男子做面首就让他无地自容,何况还是当着这许多都城百姓。
兰亭替魏不绪补充道:
“三公主之前就找了与魏将军长得相似之人做面首,找了一个还不够,又想找第二个。
还为了强迫别人找人奸污他的新妇,这样没有底线的行为实在让魏将军忍不下去,才设计了三公主。”
既然魏不绪已将话说得这般清楚,顾元晋便不再揪着这个问题问。
“那上元节灯会上吊的那个男人与溺水的那个女娘又是谁?”
兰亭又示意了一下。
接着又有十六个黑甲军抬着两副棺材进来。
“这里面就是上元节灯会死的那两个人的尸体。
不过他们既不是吊死、也不是溺水死的,而是执金吾处死的两名犯人。
魏将军派人将他们的尸体从乱坟岗挖出来充数。”
顾元晋让人打开两具棺材。
原本以为会有非常强烈的尸臭味传出,顾元晋都捂着口鼻。谁知并无。
顾元晋凑近尸体一看,时间过去这么久,尸体不仅没有腐烂不堪,还保留完好、一眼就能看出死者的长相。
这是用了什么办法保存尸体?
这次同样不需要顾元晋传唤,当日处死这两名犯人的官差、护送这两名犯人尸体的官差以及能证明这两具尸体身份的相关人等都出来做了证。
他们都证明这两具尸体就是处死的犯人。
事情到了这里已经很明显:
所谓魏不绪“杀人”之事纯属诬陷。但魏不绪设计三公主一事却也是板上钉钉。
魏不绪道:“设计三公主一事我自会去圣上那里请罪。”
说完后魏不绪还特意对顾元晋交待了一句:
“之前我担心有人用这件事攻击我,所以才想办法保存了这两具尸体。
如今开棺见了光,尸体便会开始腐烂,以后想再验证这两具尸体却是不能了,希望你也记录好。”
既然魏不绪已表态,顾元晋便宣布此案结案。
最后,只剩下善代春状告魏不绪利用权势压迫他与孔兰和离、与善若水断绝父女关系一案未审。
可是当顾元晋传唤善代春后,到来的却不是善代春本人,而是善府一个下人。
下人道:
“我家主人说:
之前是他一时想不开才递了状纸状告魏将军,现在想通了便不告了。
既然他与县主已断绝父女关系,也就不再纠结前尘,免得让人觉得他是想高攀县主。”
虽然善代春不告魏不绪,但魏不绪却不肯善罢甘休。
魏不绪道:
“此事如果这次不说清楚难免以后又被有心人拿出来说事。
县主与善代春的确是断绝了父女关系,善代春要说是我利用权势压迫他与县主断绝父女关系我也提不出有力证据进行反驳。
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