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春芽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善代春降了官职、荣和翁主的封邑也被收回。
善若水不明白事出之因,只吩咐春芽:“翁主再怎么受责罚也还是翁主,不是我们能得罪的,我们还和以前一样过日子。”
春芽连连点头。
善府另一边
善代春回府后,荣和翁主问他:“陛下为什么会突然责罚我?”
善代春将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情说了。
“我与卫将军从无过节,平时也没有得罪他,也不知道他今日为何会针对我?”
荣和翁主恨声道:“他针对的不是你、是我。”
善代春道:“你得罪他了?”
“我与他并无过节,他是替长公主出头。”
这是荣和翁主唯一能想出来的原因。
善代春愣了一下道:
“你的意思是他是奉了长公主的令针对你?如果长公主真要针对你,为什么前几年都没事?”
荣和翁主想想也有道理,如果长公主真要针对自已,不必等到现在。
两人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到原因,荣和翁主道:“我现在就回淮平王府,求阿母去陛下那说情。”
没有了封邑收入,以后自已的花销从哪里支出?
善代春没有说话,但心里想着恐怕无用。
如果老淮平王还活着,凭他当年对圣上的些许恩情还能求求情。可老淮平王妃对圣上非但无恩,在圣上未成气候之前还处处刻薄他,圣上心里指不定多厌烦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