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佛教一类的修心大多约束比较多,合欢宗相对比较放飞自我,如此来看,行事放纵无拘无束倒也可以理解,可令吴芷红想不明白从是,若是以淫-欲来修心,为什么她先前和那个儒家弟子一起玩的时候,就没有这种醍醐灌顶的感受,反倒现在被和尚吊着却有了别样的感觉。
吴芷红不太懂,就开口去问比她更懂的人。
“这功法好生奇怪,我找人没有进步的感觉,这会儿憋回去了,心静下来不说,感觉境界应该是精进了。”
具体形容就是之前这具身体是个杯子,只能装得六分满,现在可以装到八分,蓝值都高了不少。
“依贫僧所见,合欢宗内修心分为两种境界。”这方面和尚像是做了不少研究,“第一种境界是纵,第二种则是收。”
纵好理解,原身的做法就纵的能上天了,至于后来的收。
吴芷红:“是禁欲吗?”
“是也不是。”和尚摇头,“要是禁与贫僧寺院的法门又有何区别呢?”
吴芷红:“那又是什么意思呢?”
和尚:“贫僧认为,是能纵也能收。”
她顿了顿,开始回想刚才的感觉,本质来说并不是憋的难受,在最后是看那九相图后忽然失去了感觉,以至于没了冲动,细究的话确实不能算禁。
再结合曾经种种。
吴芷红心中有了答案,“我个人的理解,与其说是对淫-欲的收放自如,不如说是一种控制,既能放纵,也能收回。”
这想法刚从脑海中升出,她又感觉体内的气体转了一圈,一身铃铛叮铃铃作响,那只装了八分满的杯子瞬间被装满,眼看着元婴中期圆满,快要突破了。
和尚看了她一眼,欣慰道,“阿弥陀佛,施主通透。”
这个答案还是和尚引导她得出,吴芷红看到和尚这个反应便笑,“还是师傅教的好。”
这样一来,她对他的观感再度改变,又隐隐的对得道高僧这个形容词有了更深的体会,以及心中愈发的蠢蠢欲动。
上一个世界给她养成了一些坏毛病,最显著的就是征服欲,阿尔斯兰的死亡令她满足的征服**落空,在感叹隐约佩服的同时,还有些许不甘心。
人的劣根性,她想。
“虽然这金丝缕衣反应很大,阴差阳错的也算是让我有了突破。”吴芷红扯动着手臂,这次绑缚住她的金丝轻轻一扯就开,突破后对灵气的掌握也更上一层楼,至少不会出现扯开金丝没有支撑点就掉进水潭的事情。
吴芷红用一阵风托住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踩到潭底。
和尚:“施主还是太冒进,琼芝施主也未曾用上所有的铃铛,应当还是有其原因。”
听到这里,吴芷红差点爆出一个艹字,难怪反应那么大,明明电影里面原身都没那么失态,合着她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那几个铃铛应该就是挡位大小调整,她第一次上手就来了个最大档。
“功法的问题算是解决,你知道琼芝与其他人相处的状态吗?”吴芷红觉得自己是时候去接触外界更多的人了。
和尚:“合欢宗内长期驻守的弟子中,只有琼芝施主的境界最高。”
吴芷红:“您这意思是?”
和尚:“施主随意。”
吴芷红:“……”
“合欢宗内还有比宗主境界更好的?”吴芷红接着问道。
和尚:“当然,元婴并非最高,也并非最低。”
她总觉得和尚说话像是在说绕口令,仔细一想,似乎没几本里面元婴就算得上是顶天的大佬了,听他的意思,现阶段不用担心掉马问题,可以随意的浪。
吴芷红:“我的境界较之大师的境界呢?”
和尚:“阿弥陀佛,会死。”
吴芷红:“……”
虽然这和尚有时候说话会把她噎的不上不下,可大方向上,却实实在在算是一个好人。
“大师,我有一点不明白,其实你可以带动我运功,把我吊起来,大可不必用那什么九相图让我修心。”
其中操作繁杂也无太多必要,可和尚还是做了,甚至算得上是有意引导。
“既然施主有所求,贫僧答应,自然得做到问心无愧。”和尚回答,“身为人师,哪有怕麻烦的道理。”
吴芷红看了他几眼,莫名的更加喜爱他几分。
和尚:“施主为何这样看我?”
吴芷红:“大师看着很像我认识的两个人。”
和尚并未多问,而是向她投去一道视线。
吴芷红:“您的外观像我到手的第一个男人,内里又像是一个我到手了,最后却从手心里离开的男人……实在是让我有些欲罢不能。”
她说得轻佻,伸出手又尝试着去碰人。
和尚往后退了一步,“施主动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