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尔顿的某处,一群身着红褐色长袍的人们在一间昏暗的房间内围坐在一张巨大的圆桌旁,他们沉默不语,但是目光都盯向圆桌的正中心,在那有着一个红色的座机电话。
“叮铃铃铃——”
不过多久,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但是并没有人着急着把它接起来,圆桌旁的人们之间面面相觑,他们不断交换着眼神,却没有任何言语。直到最后的最后,他们将眼神齐刷刷的指向了一位长袍看起来充满褶皱的人。接着这人咽了咽口水,无奈的站起身,准备接起电话。
“开成免提。”
也不知是谁缓缓说出了这句话,这位站起身来刚准备接起电话的人瞬间身上冷汗直流,接着他颤巍巍的打开了电话上的免提按钮。
“哼,看起来你们终于选好谁接电话了?”
电话的另一头,不是别人,正是尼科夫。他的言语之中夹杂着几丝调侃,有些不屑的说道。“看起来尊老爱幼的传统各位依旧在发扬光大啊?”
“尼科夫。”圆桌旁不知谁出声打断了尼科夫的话,“你可真是架子摆足了,定期会议居然通过电话的形式来参加,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人提出这么个建议。”“这点还请各位能理解呢,毕竟我这人不像各位,比较忙啊。”
“你在说什么!”另一位长袍人拍案而起,愤怒的向着电话喊道。“尼科夫,你这个组织的边缘人物可好好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我们把你留在会议里那都是念在你过去对组织的贡献!我劝你好自为之,明白当前的局势!”“哼,我当然有自知之明,想着你们这群只会臭摆架势,养尊处优的猪猡,要是没有一两个给你们倒猪食怕是会饿死啊。”
“你——”“好了好了。”就当这位愤怒的长袍人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旁一位声音沉稳的长袍人打断了他。“尼科夫啊,我听闻你前阵子解救了戈萨瓦纳被困的我们的同胞,你对于组织的贡献非同小可,我希望有时间你能来一趟会议,我们也能为你颁发新的荣誉奖章,以示尊敬。”
电话另一头的尼科夫笑了笑,“怎么,想让我把那批老兵带回来然后上演一出杯酒释兵权?你们那口中的同胞们在水深火热的时候在座的各位又去哪了呢?如今见着我带回了这些宝贵的兵员,又突然开始假惺惺了?”
“尼科夫,戈萨瓦纳的事件是因为没有听从指挥擅自行动才导致的后果,我们没有办法为其提供援助,也正是因为组织里还有些冒进的同胞,才更需要我们会议统管兵权......”“你放屁!”还不等说完,尼科夫怒气冲冲的打断了说话的人。“明明是会议煽动了兵变,想着能获得联邦最新的武器,而一见事情败露,见着已经无利可图,这才想着撇清关系!我看会议只是一群唯利是图的白眼狼,只要自己的地位和权力没有动摇,怕是连把祖坟地换成土豆你们都舍得吧!”
“够了!难道要我们提醒你谁才是组织的领导,谁才是组织的狗吗?!”“尼科夫,你好大的胆子,敢顶撞会议!”
伴随着圆桌旁不断传来的辱骂声,尼科夫只是冷笑了一声。“哼哼哼,对对,你们这群猪猡还是要这副歇斯底里的样子才适合你们。”“摆什么架子呢!你也算什么东西?!”
房间内的谩骂还在持续,一时半会儿还不见停息的迹象,电话另一头的尼科夫只得叹了口气,“这帮人,真是至死都不会开化啊。”
随着尼科夫的话音一落,房间的大门被踹开,紧接着一群荷枪实弹的长袍人冲了进来,把枪口指向了圆桌旁的所有人。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想造反吗?!”“警卫呢?!”“不可能!这里的守卫都是我们亲自挑选出来的亲信,怎么会听从尼科夫的指挥?!”
“闭嘴,坐下!”
带头的枪手用枪托砸破了一位圆桌旁的人的下巴,其余人这才反应过来,闭上了嘴,老老实实坐在了椅子上。
“看来各位都理解现在的情况了,实话实说吧,组织下层的人早早已经看不惯你们不顾组织建立初心,只顾着中饱私囊的行为了,戈萨瓦纳的事件,只是一场导火索。会议的行为让组织内所有的有志之士感到心寒,他们已经不愿再为组织的各位马首是瞻了,他们需要一位真正能领导他们改变国家的人。而我,我能为他们这群渴望燃烧的干柴带来真正的火花。”
“你想让组织就此覆灭吗,尼科夫?!”“你们已经被最诚挚的人们抛弃了,难道你们还没有发现吗?”
随着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尼科夫的笑声,那些持枪的长袍人分散开来,所有人的枪口都对准了在场每一个会议的成员。
“这个国家的子民们已经受够了政客的谎言,受够了像你们一般撕咬国家躯体的白眼狼,受够了被邻国指责为低等国的人民,这个国家需要一场真正的革命,这个国家需要真正的革命家!而你们......我会确保你们的遗产会确实的资助给革命......不要浪费子弹,革命的第一枪我可不想用在这帮猪猡身上。”
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