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戈雅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我。我没有!”
玛依莎看着她道:“刚才夫人还和我说今天的药闻起来味道和前两天不一样,如果你没有下毒,那夫人今天用的药是什么药?”
古木戈雅脸色一白。
她解释不出来。
玛依莎紧张地看向楼云溪,按照云溪说的,她们能不能顺利逃出寨子,就看今天这场戏演得真不真。
她不能辜负云溪的期望!
可谁知她的这个眼神却被古木戈雅瞧见,古木戈雅愣了愣神,立即反应过来。
“你和她才认识多久,你就能这么帮她为她说话,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故意陷害我!”古木戈雅气得揪住玛依莎的衣领,“玛依莎,你是在报复我?”
古木戈雅的眼神极其恶毒,让玛依莎一下想起了从前被古木戈雅折磨凌辱的时候。
玛依莎身体一抖,一时间竟然忘了说话。
她害怕了。
但她也知道,这是他们唯一的扳倒古木戈雅的机会。
她想离开,想要自由。
玛依莎的眼神变的坚定,“你成天打我骂我,只有云溪一个人帮我。我当然要对她好!你害死过那么多女人,我不能让你再害死她!”
“你胡说八道!”古木戈雅气得将玛依莎推到
地上。
玛依莎却问道:“云溪身上拆下的绷带里还带着一些早上的药,你要是没有下毒,敢不敢请别的寨子里的大夫来验一下!”
沙海里不是只有他们一窝盗匪。
类似的寨子还有好几个,只要他们请一个大夫来,就能知道古木戈雅说的是不是真话。
古木戈雅顿时急道:“我是下了毒,但不是她那种……”
此话一出,全场都寂静下来。
等古木戈雅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已经来不及了。
金拓小心地把楼云溪放回床上,一步一步走向古木戈雅。
他身上带着强势的威压,每走近一步都让古木戈雅的心跟着狂跳不止。
她紧张地望着金拓,下意识地摇头。
“我不是……我……”
当金拓来到她的面前,古木戈雅更是吓得直接跪了下去。
“我真的没下那么厉害的毒,我只是往她的药里掺了一点毒,那种毒会让她变的虚弱,但不会这么快吐血的。金拓,你要相信我!”
古木戈雅哭着抱住他的手,可金拓看向她的表情却只剩冰冷。
她下毒对付楼云溪,要自己怎么继续相信她!
“我不敢了,我以后都不会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古木戈雅低头亲
吻着金拓的鞋尖,卑微到了骨子里。
她知道接下来她面对的会是什么,她只希望金拓能网开一面。
只要她能活下去,让她做什么都行!
“把她带下去,关进沙牢。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把她放出来!”
金拓冷漠的话就像刺进她身体里的一把尖刀。
古木戈雅瞳孔一缩。
“不……我不去沙牢!我不去!”
“金拓我错了,我以后给她当洗脚婢赎罪行不行?我真的不敢了!”古木戈雅趴在他脚边卑微地哭诉乞求,但她终究违抗不了金拓的命令。
两个人将她强行拖出了房间。
直到她被拖行很远,屋里依然能听见她的哭声。
金拓对玛依莎说道:“你照顾好美人,我叫人去别的寨子请大夫过来。不能再让美人出事!”
“是!”玛依莎乖巧地低下了头。
屋子里的人都被轰了出去,如今楼云溪的住处是戒备最森严的地方。
没有金拓的允许,谁也进不来。
烈日炙烤着大地,屋里静悄悄的。
待所有人走后,楼云溪却自己睁开了双眼。
她抹去嘴角的血迹,玛依莎立刻递上一碗清水给她漱口。
“呸!”楼云溪吐出一口血水,“这羊血可真难喝。”
难为她为了
演得像一点,还喝了一口吐出来。
不过扳倒了古木戈雅,这口血喝得也值得。
她才不会为了让金拓处置古木戈雅,真让自己中毒!
玛依莎摊开双手,粗糙的掌心里满是汗水,“我刚才都吓死了……”
楼云溪笑道:“这不是演得挺好的吗?”
“可是,这样真的有用吗?”玛依莎担忧道:“戈雅不过是有点医术,除掉她真的能帮我们离开这里?”
楼云溪抬眸说:“大夫才是最要让人担心的呢。那些救人的医术反过来用就能害人,想要做点手脚,也最容易被大夫发现。”
不先除掉寨子里懂医术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