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女子不是正式位份,宫女只要侍寝之后都可以称作官女子。
而经过大选入宫的嫔妃,最低位分都是答应,只有犯错之后才会被降为官女子。
“这…奴婢好歹也是经过大选入宫的……”
俪珠见袁官女子面露不忿之色,明显是心中不服,不由得火冒三丈。
她当即将锦被一揭,披头散发的下了锦榻,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袁官女子的脸上。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响起,袁官女子直接扑倒在地,捂着脸高声哭叫:“娘娘饶命!”
俪珠吩咐道:“把这贱人给本宫按住!”
秋果与夏果闻言,连忙上前架着袁官女子重新跪在了俪珠面前。
俪珠当即左右开弓,使足了力气,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扇在袁官女子脸上,打得袁官女子鼻青脸肿,口吐鲜血。
袁官女子厉声哭叫:“娘娘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对皇上有非分之想了……”
“你也知道你这是非分之想?皇上都不正眼瞧你了,你还非要凑上去,真是犯贱!”
俪珠接过秋花递过来的金丝斗篷,披在了身上,斜睨着袁官女子,阴森森的开口道:“你是不是打量着本宫没把你直接弄死,就觉得本宫是个善男信女,能够任由你在景阳宫之中胡作非为?”
袁官女子不停的叩首,有些口齿不清的求饶道:“奴婢…奴婢是被猪油蒙了心,都怪奴婢身边的贴身宫女…撺…撺掇!奴婢只求娘娘能饶…饶奴婢一命,奴婢愿意给娘娘当牛做马,报答娘娘恩典!”
“怎么?什么都是你的贴身宫女撺掇的,你难道没有脑子吗?你若是没有半分不臣之心,谁又能撺掇得了你?”
俪珠顿时被气笑了:“至于给本宫当牛做马,你倒是想的挺美!本宫身边可容不下你这种不知廉耻的贱人!”
袁官女子涕泗横流:“奴婢自知罪该万死,可是奴婢也有苦衷啊!”
俪珠不屑道:“本宫看你就是吃饱了撑的!以后也不必给你官女子的份例了,只给你杂役宫女的份例!”
官女子得份例差不多对标各宫的掌事宫女,而杂役宫女则是最低级的宫女,甚至都不一定能够吃饱。
袁官女子大惊失色:“奴婢名义上也是皇上的女人,怎能只给这点份例?”
“啪!”
俪珠直接又是一巴掌扇在了袁官女子脸上,袁官女子呜咽的哭着,瞬间就不敢反驳了。
“先前你克扣本宫的份例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本宫也是皇上的女人?”
俪珠坐回了榻上,居高临下的命令道:“而且本宫觉得让你每日只给本宫祈福一个时辰,再捡一个时辰的佛豆还远远不够!你以后必须要给本宫祈福两个时辰,再捡两个时辰的佛豆!不祈福完不准吃饭,不捡完佛豆不许休息。”
一个时辰是两小时,四个时辰是八小时。
袁官女子忍着痛呜咽道:“四个时辰?奴婢的腿都会跪断的!”
“啪!”
话音刚落,紧接着便是一巴掌扇来,袁官女子的脸上直接被打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俪珠见到袁官女子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来气,表面上装的跟一朵白莲花一样,背地里却各种小动作不断。
她接过夏果递过来的香茶,轻呷了一口,不紧不慢的冷笑道:“另外,每旬都要由本宫身边的宫女亲自去训诫你一次,教你规矩!免得你胆大包天,连冲撞圣驾的事都做得出来。”
这一次袁官女子学乖了,她知道自己不论说什么都不可能让俪珠回心转意,所以只是无奈的认命道:“奴婢明白了。”
俪珠轻嗤一声,轻蔑道:“要不是皇上顾及本宫的面子,念你是景阳宫里的人,不好直接打发了你,免得影响本宫的声誉,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全须全尾的待在这儿?不治你个死罪都是你洪福齐天了。”
袁官女子一时之间心中绝望无比,竟只顾着默然流泪,没有回话。
春果连忙踹了她一脚,呵斥道:“娘娘的谕旨你听见了吗?还不赶紧领旨谢恩,愣这干什么?是不是又在想什么阴谋诡计?”
袁官女子瑟缩道:“奴婢…奴婢谨遵谕旨,多谢娘娘开恩。”
俪珠一挥手:“跪安吧!”
“奴婢告退。”
等到袁官女子捂着脸一瘸一拐的离开之后,俪珠又看向秋花:“以后你多费一点心思,好生整治一番袁氏这个小贱人!而且要看住她,不许她随意出宫。皇上来了之后,更不许她轻易出门!明白吗?”
秋花郑重点头:“奴婢谨遵娘娘旨意。”
处理完这个小插曲,俪珠先在秋果和夏果的服侍之下洗漱完毕,又坐在梳妆台前仔细的打扮了一番,方才慢悠悠的来到了前厅。
吃过早膳之后,她突然问道:“内务府可有靠谱的金匠,本宫想要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