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被唤为“岑叔”的管家克制地笑一笑:“先生和夫人已经在屋子里等着了。”
贺楮没什么所谓地点点头,夏沂尔保持着脸上恰到好处的微笑,没有多看。
多言多错,多看多错,她还是什么都不要做,紧紧跟着贺楮才会没问题。
想着想着,僵硬的身体软化了线条,轻轻地倚在他的身侧,有一种旁人融不进去的亲昵,却也不显得招摇。
最恰到好处的状态。
岑叔帮忙把门开启,夏沂尔睁着眼睛一眨不眨,脊背蓄力,努力让仪态变得笔直端方。
贺楮忽地伸手,小指勾着她的小指,轻轻地捏了捏。
再之后,是坚定不移地十指紧扣。
她的心里忽地就柔软了那么一隅。
所有难辨的、晦暗不明的、犹豫踟蹰的情愫在这一刻倏地明了。
她就是很喜欢他,因为他值得她喜欢。
她没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抵抗、挣脱这种喜欢。
哪怕并不相配又怎样,喜欢一个人总是没有错的。她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