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四周暗下去,沈戾的神情被黑暗吞没,温陌只凭着他语气判断他有些不耐,“行,那我去找何老板,告诉他这幅铭牌我不退给他了,我决定收下,毕竟我也挺喜欢那马儿。”
温陌已经给他台阶下,聪明的男人会自然而然走下来,但沈戾,她不确定,并非他不聪明,而是他非一般的聪明男人。
但温陌的服软也最不常见,他要是不走下来,那她也不会在软第二次了......
下一秒,一双大手锢上她的腰,把她紧紧按在怀里,“故意激我,你确定?”
温陌双手抵在他胸前,锤了两下,“你也别威胁我,会激起我一身逆鳞。”
沈戾声音蛊惑,“那我顺着摸行不行?”
说完回堵住了温陌的唇,这个女人凭什么能三番五次的撩拨他,这算是回礼了。
断断续续的人声从室内来到了室外,想来是到了露天烧烤趴,程锁锁不喜欢过生日还要掺和那些商务,便提出要和里面那群开口闭口就是项目就是钱的人隔开。
今天上午,何群便令人开始布置,西南方向的草坪错落排列了不少帐篷,很快便传来了烤肉香。
沈戾和温陌就在冬南方向,恰好和他们中间隔了一个环形喷泉。
密密麻麻的啄吻声从他们微乎其微的缝隙间传出来,最后在高高的,迷宫一样的绿植墙里消弭。
外面很难听到这边的声音,但他们能清清楚楚听见来自西南方向的笑闹声。
温陌突然有种在禁忌中相爱的错觉,心跳很快,很刺激,想要,却不敢要的矛盾。
沈戾也疯完全不知道温陌的唇对他来说就是上瘾的药。
他用力吮吸,温陌呼吸不均,大脑缺氧发晕,平地上被亲到缺氧,这件事光是想起来就觉得丢脸。
温陌锤不动他了,甚至抬手抱他的力气都没有。
她后背抵在墙上,枝干和叶片刮痧着她裸露的后背,又痒又痛。
沈戾一手搂着她后腰,一手贴在她后背,却也不足以为她挡去那些挠着她的枝干,她身子太软,拼了命的想找支撑。
越是这样,沈戾越觉得那截软腰是对他最致命的挑拨。
沈戾一周没见她了,他扪心自问,此时比见不到的日子还要难捱,至少见不到时,他有数不清的工作可以填充,有太多居心叵测的人需要周旋。
现在......
沈戾看着女人水雾般的眼,晶莹饱满的唇,他把人更用力的拥向自己,从眼到唇,下巴,脖颈,逐渐侵略。
温陌浑身一缩,肩膀更加纤薄,细带裙子领口极低,几条裙褶沿着腰侧到秘密地带这条线慵懒而躺,裙摆垂在膝盖,风吹便动。
全身骨感、腰臀比、腿长及腿型却无一不是恰到好处。
单凭这副无可挑剔的外表,沈戾能想象到,她要是真把一家公司经营得好要受到多少非议,他开始后悔自己还是草率了,要怎么样才能护她周全?
“自,重。”温陌声音断断续续,好像有人靠近,她神经绷得更紧,要命的是,她根本推不开身前的男人,或许是因为不想推开,总归她的心绪和身体又开始掀起了剧烈的战争。
“自重不了,你主动,结果现在说自重,我不是和尚。”
这话其实有些没事找事,但他复杂情绪难纾,还有一部分是因为他根本没资格气她跟别的男人骑马有说有笑,但她说她原本是不想收这个铭牌,他突然觉得自己可笑起来,竟然能想到让孙良泽以喝酒为由拖住他不赴约的理由。
简直可笑至极。
沈戾还在侵略,温陌死死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她察觉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在温陌身后。
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温陌攀住他脖子,逐渐没有章法,双手自下而上探进他衬衫,将锋利的指甲陷进他背沟,他恶趣味折磨她,那她也不客气。
温陌掐的用力,沈戾一声不吭,吻住她,不让她自己咬自己。
结果她不仅掐得用力,也咬的紧,那他就吻的激烈,吻出声音。
虽然细微,也足够挑断温陌紧绷的弦,她吓了一跳,又刺激又羞耻,牙关条件反射一松,沈戾便逮着机会长驱而入。
那脚步声在这啄吻声之后便停了下来,顿了两秒,最后渐行渐远了。
温陌松了一口气。
但这口气还没舒完,沈戾的惩罚来了。
沈戾呼吸渐重,已经欲望满身,裙摆撩开,却没顺水推舟,还要逼自己在她唇角敛声问:“我威胁你了吗?”
温陌闭着眼睛,顺从他,“没有。”
他根本不是想问这个,而是想从她嘴里知道以后还跟不跟别的男人一起骑马了,但他说不出口来,问题的背后是滔天的在意,何况她明明说过铭牌是要还的,还的,还的。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