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泼一盆冷水。
他知道喜欢是一件不求回报的事情，也早就想到她大概率会不予回应，不奢求就减少了许多失落感。
但他还是想问，“为什么？”
温陌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用她最熟练的神情与他对视，“我不喜欢你，今天我就当你没说过。”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不是你这样的。”
他追问：“沈戾那样的？”
温陌眉心聚拢了一下，没答。
凌盛知道她那一下是在抗拒提到这个名字，“连追你的机会都不给我？”
“不给。”
他就算再怎样安抚自己宽心，还是被温陌脱口而的答案刺了一下，心里不是滋味，为了掩饰自己，他喝了一口咖啡，苦涩的味道遍布口腔，连带着笑容也变苦了。
“温经理，你怎么这么专制啊，连别人喜欢的权利都要剥夺，沈戾知道你是这么没有情趣的人吗？”
温陌又蹙了眉头，想告诉他不必三句不离那个人。
被他止住，“就算你天生冷情冷性的，我也喜欢，这件事情不受我自由意志控制，连我都管不了，你更加管不着。”
凌盛说完就甩上运动背包离开，留下两条眉毛聚拢得更紧的温陌在原地。
这种事一旦捅破了窗户纸，无非就是两种结果，要么成，要么被有意拉远距离。
但凌盛觉得低估了她，温陌当真就跟她说的那样，完全没把他早上说的话放心里，之前怎么和他相处的现在同样如此对待。
只有一点不一样，她会在他故意喊得亲昵时，面无表情纠正他，“现在是工作时间影响不好，注意你的称呼。”
于是凌盛存了坏心眼子，各种发微信。
后面温陌干脆不回复了，连点开都懒得点了。
下午，陈韵还是没有回来，而她的消息就夹杂在凌盛的这些骚扰信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