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秋站在饭店的门口处,斜靠着许溺秋,朝着二人灿烂的笑着。
景清风扎下了脑袋,耳朵开始泛起红色;郗雨倒没有多大反应,照旧在嘴里塞着东西,脸颊鼓鼓的。堪堪咽下嘴里的食物后,郗雨手拄着侧脸,另一只手将筷子递出去:“来吧,吃一口?”
黎初秋挨着郗雨坐下,没有形象的吃着。许溺秋一把搂过景清风,笑的欠揍:“可以啊,动作真快!”
景清风翻了一个白眼:“我可去你的。”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正吃的开心的俩人,蚊子般小声的说:“你是不知道昨晚我挨了多少打多少骂,我也不敢吭声,就怕小雨一个生气又不知道跑到哪儿去?兄弟我容易吗?你不第一时间安慰我,反而来嘲笑我!你够不够意思?”
许溺秋四仰八叉的瘫坐在椅子上,冲着他微挑眉。
景清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毕竟没有许溺秋的帮忙,他还真不知道郗雨在这里还有一套房子。
景清风摸了摸鼻子,岔开了话题:“这次你俩一起回来也是受邀?”
“嗯。”许溺秋坐直了身体,脸色开始暗沉下来:“估计这次司向礼应该要动手了,毕竟再不动手,四大城可就没有他司家的容身之处了。”
景清风看了黎初秋一眼,又看向许溺秋,意思再明显不过。许溺秋摊开手:你看我能拗过她?
兄弟俩谁也别说谁,一个比一个地位低。
祁家
许温言看着国内传送来的消息,皱了皱眉头。卷卷看到后,软软的小手抚上了许温言的眉间:“妈妈不要皱眉,不……好看……”软软糯糯的声音让许温言心头很暖。
许温言抱起祁念温:“好!妈妈听卷卷的,卷卷也要乖乖的呦!妈妈马上要带着卷卷去看姥姥姥爷喽。”
小孩子的世界总是很单纯的,再听到妈妈要带着自己去见姥姥姥爷时,卷卷晚上睡觉都在说梦话。
哄睡完两个孩子后,祁珩也刚好加完班到家。许温言向前自然的接过他的外套,闻到了一股酒味。
“怎么又喝酒了?”没有责备,语气里尽是心疼。
扶着祁珩在床上坐下,许温言递来一杯蜂蜜水。祁珩一边喝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纪燃夫人生了,一个女儿,一时开心,纪燃就拉着我多喝了两杯。”
将蜂蜜水一饮而尽,祁珩抱住许温言,头埋在许温言的脖颈间:“老婆,我头晕。”黏黏糊糊的,许温言抱着他睡下:“好啦,我们睡觉,明天起来就不晕了。”
夜深人静,一片祥和。不久的未来,却是一片腥风血雨。
司家大礼堂
黎初秋眼神犀利的一直紧紧的盯着司向礼,她的亲人大多数都在这里,她不能让他们出一点事。
一直精神高度紧绷着,司桐月走到了黎初秋的面前她都没有发现。
“你为什么要来?”
熟悉的询问声让黎初秋回神,她看着她,并没有丝毫情绪的翻涌。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 黎初秋微抿着红唇:“司桐月,你到底为了什么?”
司桐月先是一愣,而后露出一个异常温柔的笑:“我说过,我已经在地狱了,就这样吧,不想再牵连更多的无辜的人了。”
不知为何,明明在笑,黎初秋却感觉她转身的背影是那样的可怜,让人……心疼。
“小月亮。”黎初秋喊出了一个她记忆深处的一个名字。
司桐月浑身一震,猛地转身:“你还记得?!”漂亮的眼眸里充斥着泪花,她很激动,向前一大步拉住了黎初秋的手腕:“你…………想起来了?还是说,你其实一直都记得?”
迎着司桐月过于期盼的目光,黎初秋不忍心说出太伤人的话,她轻轻的摇摇头:“我不记得我们之间有过什么?但我的记忆里一直有一个小月亮的称呼,我不知道这个称呼意味着什么?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称呼和你有关,而且很重要。”
“好。”司桐月红了眼眶,“好,记得就好,我知足了。”
司桐月身形摇摇晃晃的,嘴角的笑一直落不下,黎初秋能感觉的到,她在压制着内心的喜悦。
黎初秋放下了酒杯:“等平安的参加完这次的宴会,我们好好的聊聊吧。”
司桐月松开了抓着她的手:“好。”声音轻轻柔柔的,如沐春风,让黎初秋心头一颤。因为小时候的那次意外导致的高烧,她忘掉了一些事,但身体的本能反应不会骗人,她等着,等着司桐月告诉她答案。
许溺秋见到司桐月离开,这才来到黎初秋身边:“她和你小时候丢掉的那段记忆有关?”
黎初秋点点头:“宴会结束,我一定找她好好谈谈。”
谈话间,礼堂的钟声又一次被敲响。
钟声已经被敲响了四次,礼堂的人们也开始发出阵阵疑惑:“奇怪,人呢?”“对啊,司家的人呢?”
人群的疑惑声越来越大,但宴会的主角司向礼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