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逝而一点点褪色、黯淡。
按住恐怖伤口的手先是被冒起血色浸染,清晰的血的温热通过手上敏感的触觉神经传递到大脑。
等到身体里那少的可怜的血量再也无法支持喷涌之时,它的主人也停止了一切的挣扎,包括被求生意志激励着奋力鼓动的心脏也彻底罢工。
被鲜血染红的手在抬起时控制不住地痉挛了几下,她只能用另一只手控住它,然后另一只手也不可避免地沾上了变冷的血液。
下垂的面容神色莫辨,她静默了一会儿,带上武器往林中追去。
“凯撒同学,情况怎么样?”
装备部特制的通讯器很小,行动时通常被专员们别在衣领内侧,说的话通过通讯器的识别后及时反馈到耳麦中,随之的还有呼呼的风声。
凯撒似乎在极速的奔跑,声音中带着轻微的喘,“他一直往西南方向跑,看样子应该知道胚胎的存在。”
“不能让他靠近胚胎,凯撒同学,请拖住他,不要让他下水,能做到吗?”
似乎谁在耳边轻笑了一声,凯撒的声音隔了两秒继续传过来,“我说,不要小看我呀,师姐。”
通讯最后录入到了一道兵刃相接的声音,上杉鹤见羽浑身肌肉舒展,爆发出了最快的速度。
耳边响起呜呜的风声,烈风吹起了她的额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