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夏不明白了,自己提出单独考试和政教主任对学生严格有什么关系,自己又不是提出不考试,或者直接让老师开后门。
“王主任说不能在我们办公室考,更不能由我监考。”
这没关系啊,只要让考试就行啊。
“我们一楼,走廊尽头有一间会议室你知道的吧。”
田小夏点头。
“王主任让你去哪间会议室去单独考试。”
“李老师,这没关系的啊。”
导员面露尴尬,“田小夏同学,老师是相信你是不会作弊的,但是王主任不了解你,他提出他派人过来单独监考你。”
嗨,原来是这啊,这有啥,自己又不是真打算作弊,怕单独监考。
田小夏笑了,“这很好啊,更能证明我的水平。”
“田小夏同学,这王主任也是对学生太严格了,他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啊,你别多想。”
原来李导员将心比心,很多农村学生,他们有比城市学生更强的自尊心,同时也更敏感,更脆弱。
如果换成上辈子的田小夏,说不定她就钻牛角尖了,可是她已经不是曾经的她了。
她上辈子就遭受了太多的质疑,在英美法系圈的华人律师,她用了别人十倍甚至百倍的努力来证明自己,才在那个吃人的圈子里站稳了脚跟。
李导员睨这田小夏果然神色不变,看样子是真没多想,“你好好考试就是了,老师是相信你的。包就放在进门的凳子上,坐里面一点,只要带笔和两张稿纸进去就行了。”
李导员知道王主任的性格,正是因为他严格要求才能当上政教主任。也真是因为他的过于死板,让他快退休了依然只是政教主任。
田小夏点头。
“走吧,老师带你去会议室,王主任说他早上没事,一会亲自来监考你,你别紧张,专心答题就是了。”
导员要去扶田小夏,田小夏避开了,“老师,没关系,我能自己走的。”
导员点点头,感慨着这个学生还真挺坚强的,自己光看着医院证明都疼。
田小夏进会议室就乖乖把无关的东西放到了门口的椅子上,坐到了桌子靠窗的一侧,就连拐杖都靠在了隔了一个座位的椅子上。
田小夏坐下,面前只放了两三张稿纸和两支钢笔。
导员看田小夏这样,也就没有多说,“你先坐会,我办公室还有事,一会王主任会带着你的试卷过来。”
田小夏点头,让导员别管自己,导员走了,田小夏一手拄着下巴,想着这个事该怎么办。
背后主使是许诺没跑了,只是不知道周晓霞在这个事里扮演了什么角色,主要是没有逮到证据。
首先还是要找到追自己的三个小流氓,不过看警察那边的态度,想要他们找人估计也是不现实,靠自己,现阶段也是不现实的,只能到时候问问顾饶曼,她能不能有办法。
田小夏正在神游太虚之际,卓航回到宿舍,难得他夜不归宿还不出操,被手下的人一阵调侃。
卓航虽然在训练在任务中对手下的人比较严格,可是平时都是称兄道弟的,所以手下人和他平日里相处也都很随意,不会觉得他的级别比较高就阿谀逢迎,反而会因为他年纪比较小处处包容他。
卓航和众人调笑了两句就坐到桌子前开始打电话,军警一家,当然,这里的警就不是社区的小片警了,而是市里的公安局。
卓航直接打给了刑侦大队,和自己一个单位转业出去的大队长,说了田小夏昨晚遇到的事。
一般市局的刑侦大队是不可能是关注到这样的社区事件的,人家接的都是重案要案,不过这种事情性质恶不恶劣全看你怎么说。
要说只是小流氓耍个流氓,要个钱财,还没什么损失,那当然算不上恶劣了。
可要说是买凶伤人甚至杀人呢,要说是蓄意报复呢,要说是抢劫呢,还是在大学附近,还是很多公安干警的母校政法大学大门口,这性质就恶劣了。
“王哥,这个女生是我们班上的,人家好不容易从农村考上来,一家人省吃俭用供个大学生不容易,你说要是真的被迫害了或者被糟蹋了,那就不是女同学一辈子完了,整个家庭估计都得完。”
卓航说得虽然有些夸张,可是这的确是事实。
“昨晚我看片警的意思是能混就混过去了,被伤的女同学也没办法啊,腿骨折了,脸上好几条疤,医药费都拿不出来,还是给同学借的,让挂消炎针都不,还不是因为没钱。”
卓同学,奥斯卡欠你一个最佳编辑奖。
“怎么会求到我这里?还不是因为我们打着定向班的旗号进修,传言不都是定向班是关系吗,我又是京都人,人家就问我认不认识公安的人,不要多,就想让对方赔点医药费和营养费。”
“我是不爱管闲事啊,我是看人可怜,嗨,我就是看小姑娘可怜啊,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