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直白地点出了错误,她也没觉得过分羞愧或是怎么的,只正正经经应声说以后不会再这么做了,而后便把这个话题抛到脑后去了,自在地行走在日光下。
她看起来总有种无忧无虑的模样,义勇不知道她是不是什么都不会去担心,可眼下还不能那么无忧无虑。
有件重要的事,主公大人还没有问绀音,也不曾对他说过。但他必须知道答案。
“你想过之后要做什么吗?”
义勇直白地问她,不过她还是懵懵懂懂的模样,理所应当般丢出一句:“和以前一样不就好了嘛。”
她一点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也没意识到现在早已不是“以前”。
像以前那样,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午后的风拂过他空荡荡的右侧衣袖,分明带着暖意,可一旦穿过那虚无的部分,就变得无比冷彻了,布料会随之摩挲出空洞的声音,伤口又开始痛起来了。义勇停住脚步,注视着她微微晃动的长发,在片刻的思索后,才说:“日轮刀现在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顿了顿。
“我也不需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