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爱尔兰就接到了朗姆的单人任务,临走前爱尔兰深切地嘱咐了每一个人。
对莱伊:“莱伊,听我一句劝,准备好墨镜。”
莱伊:“……”
对降谷零:“波本,你要矜持。”
降谷零:“?”
对苏格兰:“我会想念你(做的饭)的,还有不要让莱伊靠近家务,不然会不幸的。”
诸伏景光:“?”
然后,爱尔兰就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安全屋。
降谷零看着诸伏景光问道:“他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那家伙靠近厨房就会不幸啊。”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懂。
于是老天听到了他们的疑惑,十分慷慨地解答了。
周末,诸伏景光接到了一个单人任务,一大早就离开了。降谷零正在漱口突然砰地一声吓得降谷零把漱口水喝进了肚子。
从内而外散发着薄荷味的降谷零:“……”
“混蛋,你到底在干……”话还没说完降谷零连忙把门关上,在噗的一声后,他把门再次打开。一把散发着寒气的大菜刀就嵌在门上,降谷零甚至能在刀面上看到自己的脸。
“你这家伙是想杀了我吗?”降谷零提着菜刀走进厨房。
莱伊:“抱歉,这个椰子太硬了。”
降谷零看到圆润的椰子后,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莱伊:“……你难道不知道这东西是要用锤子打开的吗?”
“知道,但是没找到。”
降谷零揉着头把锤子丢给莱伊,然后把椰子丢给莱伊说道:“带着你的椰子从我眼前消失。”
早餐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天气正好,正适合打扫卫生。降谷零踢了踢莱伊的小腿,让他去把爱尔兰的被褥拿出来晒一晒,然后再套上新被套。
降谷零吩咐完就离开了,然后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屋子。在拉窗帘的时候,他看到满天的柳絮纷飞。
降谷零:“……”这个季节哪里来的柳絮!
他推开窗户就被遍地的鹅绒糊了满脸,挥走开眼前的鹅绒,降谷零就看到了莱伊抱着已经瘦成一张皮的被子发愣。
“你在干什么!”降谷零问道:“为什么被子里的鹅绒会跑出来。”
莱伊面无表情地看着降谷零,默默地展开了被树枝划破的被子。
降谷零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应该先吐槽被子质量太差,还是吐槽莱伊为什么晾被子会晾到离晾衣杆八丈远的景观树旁边。
“你……把被子收好,等苏格兰回来再说吧。”降谷零在楼上指挥莱伊:“去,把院子扫一扫。”
莱伊默默地拿起扫帚比量一下,见状降谷零觉得有些不妙,具体是哪里他还没想清楚。但是看到积攒了有些日子的衣服,降谷零觉得自己还是先洗完衣服再说吧。
路过诸伏景光的房间时,降谷零想着诸伏景光也没洗衣服,于是他顺路把诸伏景光的旧衣篓拿了出来。
他环顾了一下诸伏景光的卧室感慨,不得不说 hiro 真是个完美的人,温柔包容,会做家务,还会弹吉他,也不知道将来会便宜谁。
但是,hiro 有了自己的家庭后,还会跟自己这么亲密吗?降谷零微微蹙眉,虽然说要陪伴家人无可厚非,但是总觉得心里不自在啊。
还没等降谷零想清楚,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巨响。不用想就知道是莱伊又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他拉开窗户刚想质问莱伊,就看到安全屋的墙塌了,再一看莱伊一脸呆滞地保持着想要抓住墙的姿势。
“你这个混蛋在干什么!拆家吗?”降谷零抓狂了:“你要我怎么向房东交代!”
莱伊看向暴怒的降谷零,咳了咳难得尴尬地说道:“……其实,我可以解释……”
降谷零狠狠地瞪一眼莱伊。
失去了爱尔兰和苏格兰的威士忌小组,此刻只有降谷零才能担任安抚房东的重任。于是降谷零接受了房东太太长达两个小时的批评教育。
绝对要找个机会杀了莱伊这个混蛋。降谷零是这样想到。
打完电话后,降谷零环视一圈也没找到莱伊在哪。这人去哪了?
然后他就听到啪叽一声,再一看地上飘浮着白色泡沫,降谷零眉头一紧直觉告诉他,莱伊又背着他嚯嚯家具了。
当降谷零拉开阳台的门的那一刻,铺天盖地的泡沫就把降谷零给掩埋了,此刻的洗衣机化身高能喷水壶,水花四射根本不给人靠近的机会。
降谷零摸了把脸大喊:“诸星大你这个混蛋在干什么!”
一张嘴,降谷零就被洗衣机喷出来的水糊住了嘴。他弯腰连忙把水吐出去,洗衣粉的味道却残留在嘴里,熏得降谷零头疼。
忽然,他仿佛踩到了什么。一低头,莱伊正捂着头坐在地上,泡沫已经把莱伊糊成一个雪人了。
降谷零没空管这家伙,只是拼尽全力拔掉了万恶之源。洗衣机也因为没有电力而慢慢地偃旗息鼓,降谷零撩起头发踹了一脚莱伊问道:“你是小孩子吗?我就一眼没看到,你就把屋子给淹了!”
莱伊:“抱歉,我只是不小心按错了开关。”
“……”降谷零心道,我一定要杀了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