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就是任务的全部报告了,”降谷零坐在椅子上歪着头:“对了,贝蒂罗斯身边的那个混血小女孩是谁?”
爱尔兰:“你说的应该是宫野家的孩子,就是那个被众人称为‘疯狂科学家’的男人的女儿,在很多年以前他们一家加入组织。后来因为意外去世,留下的两个女儿被白兰地养着。”
降谷零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艾莲娜老师的孩子!该死,我之前怎么没认出来。
“波本你怎么了?”
“就是有些震惊而已,”降谷零扯出一个微笑:“毕竟他们一家失踪已久,没想到竟然实在组织里。”
“组织成员本来就这样,除了少数几个大多数都成为了躲在阴暗里的鬼魂。”爱尔兰耸肩,然后挪耶:“好了,我今天出去。你们可以放开的玩了。”
降谷零依在诸伏景光的肩上拉长音道:“真是体贴呢,爱尔兰。我会和苏格兰好好珍惜你送给我们的时间的。”
爱尔兰打了个冷战:“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不习惯。”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安全屋里有组织的监听设备,为了能安全交流两人只能用摩斯密码交流。
诸伏景光用手指敲击着降谷零的手腕,用莫斯密码问道,刚才是怎么了?
降谷零托腮道:“今天晚上吃什么好呢?苏格兰。”然后用手指在桌面写到,艾琳娜老师。
一个称呼就让诸伏景光明白了全部,他拉着降谷零的手腕,压低声音问道:“是我想的那样?”
降谷零捧着诸伏景光的脸笑道:“当然了,亲爱的苏格兰。不过我觉得我们应该填饱肚子。”
诸伏景光拍了一下降谷零的后腰说道:“起来,我做饭。”
降谷零搂住诸伏景光的脖子:“亲爱的,你可真是个好男人。”
闻言,诸伏景光身子一顿。zero还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坐在车里的爱尔兰说道:“怎么样,看出什么了?”
贝尔摩德托腮:“没有,从几次任务到现在。他们的所作所为没什么出格值得怀疑的地方,而且贝蒂罗斯和轩尼诗都鉴定过了。应该没事,你回去以后可以撤掉监控了。”
“知道了。”爱尔兰咂咂嘴:“我就觉得是你们多疑了,弯弯绕绕这么长时间也不嫌累。”
“caution is the parent of safety(小心驶得万年船。)”贝尔摩德说道:“毕竟组织已经不是当年的组织了。”
爱尔兰没再说话。
——
安全屋的两个人在吃过晚饭后,就打算洗洗睡了。然后明天出去查一下宫野姐妹到底在哪,结果降谷零屋子里的热水器在他洗澡的时候掉了下来,喷出来的热水直接在降谷零的屋子里表演了一场水淹七军,拉着降谷零的所有的家具外加衣服陪葬。
降谷零顶着一头泡沫敲响了诸伏景光的房门,在看到幼驯染要笑不笑的样子没好气地锤了一下诸伏景光的肚子:“要笑就笑,别憋着。”
然后一个人走进浴室冲澡,真是可恶!降谷零捂着腰愤愤想到,他一定要把这个掉下来碰到他的腰的热水器给拆了!
看到后自家幼驯染的嘴巴无意识地摆出了へ的形状,他就知道明天早上他看到热水器一定是各个零部件。
诸伏景光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降谷零趴到这里。降谷零撩起睡衣露出红了的腰,冰凉的药膏抹在身上让降谷零的身体下意识地颤了颤。
“疼?”
降谷零摇了摇头:“就是有点凉。”
等到诸伏景光再涂药膏的时候,发现药膏是暖的。hiro总是这么贴心,降谷零趴在枕头上想到以前跟打架受伤hiro也是这么温柔地给我上药啊,不知不觉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
由于监视的问题,他们没办法说得跟多。就连说声晚安,也是要经过反复思量。所幸二十多年的默契让他们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懂对方的意思。
他们在静谧的空间中,用着最温和的眼神凝望着对方,然后同时闭上眼睛。
晚安,我最亲爱的幼驯染。
第二天一早,降谷零被窗外打架的麻雀吵醒了。他揉了揉头看向一边,果然hiro已经醒了。他洗漱后,又拿出诸伏景光的衣服在身上比了比。
啊,怎么会变得这么高?明明以前跟我一边高的。降谷零疑惑,难道hiro吃了什么神奇的增高药吗?
想到这,降谷零忍不住笑自己,你是小孩子吗,竟然会胡思乱想这些。换好衣服后,降谷零扶着腰走了出来,然后坐在椅子上。
但是没用好力牵动了腰,表情顿时皱在一起,像个包子。
“还疼吗?”诸伏景光把早餐放到降谷零的面前,看到了降谷零挽起的袖子说道:“果然一会儿还需要上药。”
降谷零耸肩:“吃完饭再说吧,我现在很饿。”
阳光在降谷零的金发上跳动,突然好想摸摸啊,也许是像阳光一样温暖呢。诸伏景光这样想到,他也这样做了。
降谷零狐疑地看着诸伏景光:“你在做什么?”
“光,”诸伏景光揉了揉降谷零的头说道:“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