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
“那万一呢？”程意不死心的追问。
“确实有过一次当时因为天气原因，能飞的航班本就不多，头等舱和商务舱都满了，但我们又着急回来。
私人飞机的航线又需要申请，在询问过秦总的意见，我们也是坐了经济舱，那应该算是秦总一次新奇的体验。”
林凡想了下，还真有过这么一次。
但也仅仅因为订不到票，而不是他们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
“就算是订错也可以升舱的，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顿了下，林凡又补充了句。
“哦。”程意明白了，这才是正常现象啊。
没有意外秦琛怎么会将就呢？
“飞行时间会比较久，你可以先休息一会儿。”
林凡安心叮嘱后就没有再打扰程意。
陌生的环境让程意无聊到爆炸，很快就睡着了，中途醒来的时候刚好赶在用餐时间。
看的林凡都一愣一愣的，在一分钟前程意还是睡的昏天暗地，就在空姐出现后，一秒清醒，一刻都不带耽误的。
干完饭后又秒睡，这睡眠质量，领先他们这些打工人一大截。
一路睡到了目的地，在飞机降落的时候又醒来。
带着行李进入换衣室的程意就在这一小段的冷风中彻底清醒了。
“好暖和，他准备的也太充分了吧 。”寒冷到呼吸都能带出白色的雾气。
程意更是把自己下巴完全缩在衣服里，遮住了半张脸，真的太佩服秦韩了，一件多余的东西都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