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我打了张庆阳和陈胖子,对方能就这么算了?”张孝安装作不可置信的问道。
“可能想报复你还没来得及吧,你不是跑路了吗?”
“你不要诽谤我好吧,就他们两个货色还值得我跑路啊?”
方墨萱撇嘴:“你就吹吧!姐一只手就能把你治的服服帖帖的!”
“你咋那么厉害呢?不服回去摔一跤,我让你先抱腰的!”
“……”
“……”
张孝安二人在视频中又扯了起来。
方墨萱这个懂事的女人,独自一人扛下了所有的压力,在张孝安面前表现如常,一句责怪的话都没有。
而张孝安虽然从她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上没有看出什么端倪,但陈胖子自己都说了,他最近两天在给方家的公司施压,方家的日子很不好过。
事情是因为自己引起的,张孝安心里有数。
他一定会回去解决这堆烂摊子,不止是为了方家,更多的是为了张家这个自己一手扶植起来的百年家族,能更好的,更长远的走下去……
……
第二天一早。
望江省医院。
在树上吊了一晚上,被清洁工发现的张庆阳几人,此时已经躺在医院里吊上水了。
先前因为掉了两颗牙,陈胖子赖在医院住了两天。
这回好了。
没有个十天半个月的,他想出院都难。
除了张庆阳这个大小伙子,年轻火力旺点,打几天针吃点药就好的差不多了。
像陈胖子这群老家伙们,年纪大了,身体早已被酒色掏空,还在树上吹了一宿的晚风。
再加上过度恐慌的情绪刺激下,七人的身体和心理都受到了很严重的伤害。
病床前。
一名警察拿着本本,无语的询问道:
“陈先生,我再询问你最后一遍,你确定是你们闲着没事干,跑去公园里荡秋千下不来了吗?”
“嗯,你就这么记录吧,别问了。”陈胖子已经开始不说人话了。
“好吧,那我换个问题问你,卡尔顿的经理跟我说,前几天,你和一个叫张孝安的人在包房里发生了一些不愉快,还动手了是吗?”
“是,他动手打了我,还打了我一个侄子。”陈胖子知道这件事情目击证人太多,只好如实回答。
“那你当时为什么没有选择报警?”
“对方还是个孩子,而且我和他的未来岳父还认识,我想着我们私下解决算了,就不给你们添麻烦了。”陈胖子硬挤出一丝微笑说道:“不好意思警察同志,没想到还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警察没有回话,看着陈胖子的表情阴晴不定。
警察又不是傻子,陈胖子的话他肯定不会相信。
哪有人大半夜闲的没事干,跑去江北那个鸟不拉屎的公园荡秋千的。
就算你真的吃饱了没事干,跑过去荡秋千。
那把你们吊在树上的人呢?
不管你们死活了?
警察知道这其中肯定有很多猫腻,但陈胖子死活不说实话,他只好无奈的说道:“陈先生,你能代表张氏集团来我们望江投资,我代表望江的全体百姓感谢你。”
“如果我们望江的经商环境让你哪里不满意了,你可以和我讲,我们派出所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真的不用了,望江这座城市很好,谢谢你啊警察同志。”
“……好吧,如果后续有什么情况,你可以随时来我们所里报案。”警察见他一直不说实话,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只好转身带着同事离开了病房。
陈胖子望着病房外,长舒一声。
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就没想着通过官方去解决这件事情,在张孝安把他吊在树上以后,他更不打算用和谐的手段去解决这件事了。
只不过没想到陈通会在找不到自己人的情况下选择报警。
不过还好警察被他打发走了。
以后的事情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去做了。
一旁的病床上。
小何额头贴着退烧贴,手上扎着针,用半死不活的语气问道:“陈总,你为什么不跟警察说实话啊?”
“跟他说完实话我还怎么报复那个张孝安?”
陈胖子目光深邃,似乎洞悉一切的继续说道:
“而且明君集团毕竟是望江本地的龙头企业,在望江的背景比咱们强太多了,人家是嫡系,咱们连庶出都算不上,顶多算是外来户,给望江贡献GDP的工具人而已。”
“陈总,你的意思是……”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被张孝安吊在树上的吗?”
小何想了想:“昨天晚上我正在家喝茶呢,就感觉眼前一黑,等我再醒来以后就被他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