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吃饱喝足,满满当当地走了。
她提心吊胆了一个上午,现在总算不用再害怕何雨柱会因为秦京茹的事儿抛弃自己了。
事后想想,之前她的确是有些“惊弓之鸟”了。
人柱子和丁大夫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她其实完全没必要这么着急的。
就好比何雨柱这种男人,大多数情况下,只要自己不违逆他的意愿,老老实实地任由着他“欺负”自己,私底下多逢迎逢迎,他是不会做出什么“赶尽杀绝”的事儿来的。
因为完全没必要。
这会儿俏寡妇已经有点儿忍不住要开始羡慕自己的表妹了,同样是从乡下来的。
这丫头遭的罪可比自己当初要少多了,而且可以预见的是,这丫头以后过的日子肯定是要比自己舒坦的,她上面又没有一个尖酸刻薄、好吃懒做的婆婆,下面更没有一串儿拖油瓶,自己挣钱自己花,只要有了工作和户口,以后的日子就甭提有多美了。
不过这事儿也不能怨别人,曾几何时,柱子他又不是没迷上过自己,只不过那会儿她尽想着要怎么去拿捏别人,但凡当初腿张得勤快点儿,现在享福的可就是自己了。
好在来日还长,只要以后把这个男人服侍好了,总归也是能蹭到点汤汤水水的。
...............
何雨柱翘着二郎腿,正惬意地喝着搪瓷杯里的冰镇酸梅汁。
这大热天的能喝上这么一口解暑的饮料,就甭提有多舒坦了。
咚咚。
办公室门又响起来了。
是秦寡妇落东西?
“请进。”
话音刚落。
于海棠就推开门儿走了进来。
小妮子丝毫没把自己当外人,只是坐下来之后忍不住嗅了嗅鼻子,随后皱眉道:“什么味道?闻起来怪怪的。”
何雨柱稳如老狗,淡定道:“杯子里泡了点石楠花干,你要不要也尝尝?助消化的,还能治疗风湿呢!”
于海棠嫌弃地摆了摆手:“难闻死了,我才不要喝呢!”
何雨柱咂嘴笑道:“到底还是年轻,等再过一阵子,你就知道这东西喝起来有多舒坦了。”
小妮子翻了个白眼:“我问你,秦淮茹是不是特地把那个乡下来的表妹带过来介绍给你做对象的?”
“我怎么知道?于海棠同志,你是不是有点儿过于关心领导的私人生活了???”何雨柱老神在在地抿了一口搪瓷杯里的酸梅汁,开口说道。
于海棠十分敏锐:“哼!不否认那就是承认咯???”
何雨柱一点儿都不惯着她:“你少搁这儿传什么八卦,昨儿个你们宣传科的许大茂可没少遭罪。”
听了这话,于海棠脑子有点儿拐不过弯来,她狐疑道:“啊!??这事儿怎么还跟他有关系了?”
何雨柱挑重点把事情给说了一遍。
小妮子恍然大悟道:“我说他今天怎么跟吃了炮仗一样,牟足了劲儿要跟人茬架呢!合着是在院子里受气了啊!???”
何雨柱撇撇嘴:“知道传谣的后果了吧??于海棠同志,你有操心领导私人生活的闲工夫,不如把这心思都用到工作上去,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和悟性,用不了多久就能在宣传科崭露头角了。”
小妮子噘噘嘴:“我就乐意和你亲近,怎么了?”
倒不是于海棠不求上进,而是自打和杨为民撇清了关系之后,科长那个老狐狸就不怎么给她安排任务了,摆明了就是不愿意培养自己了嘛!
在这个情况下,她悟性再高,能力再强又有什么用???
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不带后悔的。
以往科长给自己安排的也是那些不痛不痒的任务,顶破了天也露不了什么大脸。
别说现在两人分手了,哪怕是真结婚了又能怎样???
他杨为民到现在不也就是一个干事吗?
又不是厂长的亲儿子,再加上这人鼠目寸光,以后肯定也是个指望不上的货!!!
何雨柱挑挑眉:“呵,听你这口气,是赖上我了?”
于海棠挺了挺胸膛:“是又怎样?难不成我还比不上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了???”
看着何雨柱玩味地在自己胸前扫了一眼,小妮子脸上忍不住泛起了一丝潮红。
这个臭东西,果然也是肤浅的不行,那二两肉就那么有意思吗???
何雨柱笑道:“行啦,你也用不着跟我在这边较劲儿,还是那句话,我暂时没有意向考虑自己的个人问题,等什么时候有这个心思了,你再来报名也不迟。”
闻言于海棠迟疑道:“就连那个新来的丁秋楠你也看不上?”
何雨柱耸耸肩膀:“你别胡说八道啊,什么看得上看不上的,人家丁大夫且上进着呢,现在都跑医科大上夜校去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