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事儿杨厂长气得够呛,现在私底下没少给他吃瓜落。”
听到何雨柱提起许大茂招惹了刘部长,得罪了杨厂长。
娄振华不由得摇了摇头:“这人小农意识太严重,本事不大,脾气不小,还沉不住气,甚至于为了一辆自行车都能让娥子三天两头的来我这边磨嘴皮子。”
对于许大茂这个女婿,娄振华也是满肚子的牢骚,这人眼光短浅到了这个地步,自己怎么可能会想着去扶持他?
也亏得之前收住了手,要不然现在许大茂招惹了杨厂长,自己也要跟着受牵连。
说着话的功夫,谭雅丽已经端着一壶泡好的茶走了过来。
她叹了口气道:“当初也是因为我听信了许大茂他妈的花言巧语,要不然说什么我们家也舍不得让娥子进这个火坑的。”
边上的娄晓娥闻言不由得扬了扬眉毛:“呵,现在她妈对我那又是另一个态度了,进门之前和进门之后不一样,怀孩子之前和怀孩子之后也不一样,一家子的戏精,当真是让人一点儿都看不透!”
对于势利眼的公婆,娄晓娥几乎可以用深恶痛绝来形容了。
谭雅丽热情地给何雨柱倒了一杯茶:“行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
娄晓娥也不想旧事重提,而是献宝似的剥了颗葡萄塞进了亲妈的嘴里:“妈,你尝尝,柱子弄来的这些特供水果可好吃了!起先我没胃口的时候,就是靠它们才开胃的!”
谭雅丽尝了一口,忍不住眼睛一亮:“真好吃,不愧是特供的,老娄,你也尝尝。”
一听是特供的,娄振华也跟着吃了颗葡萄,老小子以前不是没享受过好东西,但像这么清甜可口的葡萄还真是头一回吃。
娄振华指了指桌上堆着的水果和干货开口问道:“小何,这些真是特供的???”
何雨柱笑道:“渠道我就不说了,反正东西保真,不到相应的等级,肯定是碰不了的。往后我隔一段时间就送到您这边来,晓娥现在怀了孕,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
娄振华点了点头,凡事这东西沾上了特供两个字,那肯定就不一般了。
此一时彼一时,像他现在所处的情形,要找那些老东西办事的话,拿出一条特供的中华说不准都比一条大黄鱼要好使。
谭雅丽冲何雨柱开口道:“小何,中午咱们就不到外面下馆子去了,在家吃饭,娥子老跟我说你手艺好,今天也让你尝尝我的厨艺!”
“阿姨你说笑了,别的我不清楚,这谭家菜我还是有数的,真要追根溯源的话,我们之间那才叫有缘分呢!”
何大清是谭家菜的继承者,可从根上论,这谭家菜还是由谭雅丽祖辈上面传出去的,因此何雨柱这话说的倒是一点儿毛病也没有。
虽然他本身就是个厨子,但头一回上门是客,何雨柱肯定没有亲自动手的道理,所以他也没打算主动帮什么忙。
........
谭家菜讲究一个火候,趁着谭雅丽去准备午饭的功夫,娄振华也准备跟眼前的这个“准女婿”好好的谈一谈。
“小何,我听晓娥说,你最近还在上那个夜校辅导班?”
何雨柱点了点头:“难得有个学习的机会,多学点知识文化总归没什么坏处,就当是开拓眼界了。”
娄振华皱了皱眉头,总觉得何雨柱身为一个干部,跟一群工人凑在一块儿上课有失身份。
“下位者劳力,中位者劳神,上位者劳人。既然你现在已经成了食堂主任了,这个课去不去上应该也没那么重要了吧?”
何雨柱笑呵呵地应声道:“这个观点我倒是不敢苟同。领袖他老人家说了,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牢记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和同学们打成一片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眼见娄振华眼睛中闪过一丝不屑的神色,何雨柱眯了眯眼睛,又接着道:“我看娄叔你刚刚手头上摆着一部贞文先生写的《明史》,想必对沈万三这个名字不陌生吧?”
这话一出口,娄振华就被震得有些目瞪口呆。
你小子搁这儿指桑骂槐呢还是怎么着?你说谁是沈万三呢???
不理会娄振华的惊讶,何雨柱接着又道:“其实历朝更迭,无非是钱权的重新统一划分,从古至今,不外如是。最近我们刚学了一篇《阿房宫赋》,里面有一句是这么说的,‘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娄振华眉头越皱越深,他已经听咂摸点儿味道来了,这小子是在点自己呢!
可眼下是新时代,这老一套能适用吗?
“事情不能一概而论,现在是新时代了,以前的那些旧糟粕怕是也不能一概而论吧???”
何雨柱知道娄振华为了明哲保身,已经将娄家的产业割让的割让,捐赠的捐赠,现在只是占个名义上的股东,已经不参与实际经营了,只可惜,这个程度还远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