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他怎么敢?”
沈宴时再次刷新了苏岩的三观,没想到他已经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为了陷害苏岩入狱,视生命如草芥。
苏岩目光呆滞,喃喃说:“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他不这样做,苏家的财产也会慢慢分给他。”
钟意闷笑两声:“你和他认识这么久了,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他,只要你在,他就永远只是苏家的上门女婿,就要看苏家的脸色活,他要的是彻彻底底取代苏家。”
钟意顿了顿:“还有,当上门女婿的每一天,都在伤害他那可笑的自尊,你们的一举一动在他眼里都是轻视他看不起他,你们对他的爱与关怀,在他眼里只是同情的施舍,你们滋长了他可悲的自尊心和自卑心,让他心理越来越扭曲。”
“是不是想我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钟意得意地看了苏岩一眼:“每天晚上,等你睡下后,他都会来找我,只有我能满足他那颗可笑的自尊心。”
苏岩斜睨钟意一眼:“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也不是什么好心人。”
钟意笑笑:“我是不是什么好人,但我现在只想让沈宴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