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多了分凝重。
“二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之前好像说过,你有个姐姐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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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踩着足球,点了点头。
“恩。”
“她去哪了?”
“不知道。”
“离开家多久了?”
“很久了,在我们家搬到维多利亚之前就消失了。”
说到这里,夏风的脑海中,某种若即若离的东西好像出现了一丝挑动。
看着二狗与维多利亚人极度不符的黑发黑眸,他继续问道。
“二狗,你们家是从哪里搬到维多利亚的?”
“我那时候很小,没什么印象,但我妈说是从炎国搬来的。”
这是一个意料之中,却又让他十分敏感的答案。
这一刻,一个难以名状的“结论”好像离他非常近,但同时,又好像会在他下一个问题问完后,与他完全背道而驰。
“二狗,你离家出走的姐姐,叫什么名字?是和你同一个姓吗?”
....
夕阳下,二狗又将脚下的足球踮起。
他对关于姐姐的话题毫不避讳,笑着回道。
“老夏,你今天问题怎么这么多啊,我姐姐当然是和我一个姓,她的名字,叫做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