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李靖一脸的古怪。 我读书可不少,你可骗不了我。 大唐的丁口之所以会在这两年出现暴涨,不是因为朝廷拿出了大量的钱粮去鼓励生育,又用大量的牛羊去鼓励地方引逃户下山的功劳吗? 虽说文臣们在这中间也做了不少事,可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朝廷拿出了大量的钱粮、牛羊做鼓励的结果。 如果没有这些钱粮和牛羊的话,萧瑀三个人别说是尽心尽力了,就算是把命豁出去也不可能让大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丁口增加一倍。 至于国库里屯放的钱,各地粮仓里屯放的粮食,那不都是从边市、漕运、海运上赚来的吗? 跟萧瑀三人有太大的关系吗? 没有! 大唐的丁口虽然暴涨了一倍,可大唐的税赋并没有跟着暴涨一倍,如今一岁所收也不过是一百九十多万贯而已。 勉勉强强才供应上各个王府的开销,以及百官的一部分俸禄。 还做不到供应一切所需。 而萧瑀三人近两年还花出去了一大把从边市、漕运、海运中赚到的钱粮。 甚至还豪横的给许多需要恢复生机,以及新征的地方免了三年的税赋。 所以他们近两年光花钱了,光用粮了,根本就没有为大唐赚取什么钱粮,大唐现有的钱粮根本跟他们没有太大的关系。 大唐能够库满仓肥也不是他们努力的结果。 当然了,他们是帮忙数过钱,也计算过粮,但这也算不上贡献啊。 如果这都算贡献的话,那么是个人都能为大唐做贡献。 “殿下,您是不是觉得臣也得去上一上武学?” 李靖幽幽的说着。 言外之意是‘你觉得我是个傻子吗?’ 李元吉干咳了两声,继续辩解道:“如今我大唐正值关键时刻,各处都要用钱,用粮的地方也很多。我们现在要抽调出去一大笔钱粮征讨突厥,横竖也得问问三位宰相的意思嘛。” 李靖迟疑了一下,没有再反驳。 这话倒是说得过去。 因为大唐现在方方面面都在上升期,都需要用钱粮做支持才能发展。 如果抽出大批钱粮用于征战的话,那么很多正在发展的事情恐怕就要放缓速度,又或者停下了。 而很多事情,一旦开了头就不能停下,一旦停下就会功败垂成。 所以如果一意孤行的抽调钱粮,搅乱了萧瑀三人发展大唐的计划的话,也不是什么好事。 对大唐会很不利的。 所以因为这个要问问萧瑀三人的意思,倒是合情合理。 “要不要臣去给萧公三人说说?” 李靖迟疑了许久以后,突然开口。 他虽然没游说过什么人,但不代表他不会游说。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从长远的角度去分析大唐的一切,给萧瑀三人讲述大唐征讨突厥的好处,以及意义,这是他所擅长的。 再不行,他还可以让他弟弟出马,他弟弟是一个相当有耐心的人,纵然在游说方面不出彩,靠磨也能磨的萧瑀三人松口。 毕竟,他弟弟能用半年的时间去教一只鸟说话,自然也能用半年的时间去逼萧瑀三人松口。 论耐心,论毅力,论执着,他还没见到几个能比他弟弟强的。 李元吉摇头道:“不必了,我已经让河间王去做这件事了。你只管跟李世勣等人去商量对突的策略就是了。” 李靖一愣,错愕的看着李元吉。 他似乎又被耍了?! 早这么说的话,他还用说那么多废话吗?! 你既然已经有了主意,并且已经做出安排了,又何必故意将我钓来钓去的? “殿下……” “待你们商量好了对突的策略,河间王说服了三位宰相松口,我会在长安城外设坛,拜你为将,由你领兵出征的。” 李元吉缓缓的开口。 这里所说的将指的是帅。 所谓的登坛拜将拜的其实就是帅。 只不过隋唐以前没有帅这个说法,拜的都是大将军,所以在有了帅这个说法以后 ,沿用的还是登坛拜将的那一套规矩。 李靖听到这话以后,心里纵然有千言万语,有满腔的怨气,也说不出口了。 因为李元吉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他有凌云之志,亦有凌云之才,所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