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引诱的话语。
“并不是,她最近还算安生,没找我麻烦。困扰我的不过就是弗朗家今早收到一封信罢了。”
“信?”最吃惊的是阿沙,他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人用信件联络而并非使用更加便捷的高科技电子产品“现在居然还有人写信吗?”
爱德华点头,道:“没错,就是一封信,没有署名,但确实是写给我妈妈的。”
写给弗朗夫人的?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忆瑟思索着,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信上怎么说的?”大卫对此有些经验,他曾和一位在偏远地区居住的人当过笔友。
“我偷看了那封信,当然事后又重新找信封封好了,信上那位自称winter的人提到了我。”爱德华眼神闪躲,语气干瘪地说——
“信里的人说‘海伦,你不该让我们的儿子住在阁楼里!’”
听了这话,忆瑟大为震撼。
让她用已知的信息来分析一下这句话。首先,爱德华·弗朗并非是希利特·弗朗的亲儿子,但海伦·弗朗确实是她的亲妈妈。
也就是说,那位winter先生……
“winter是你的亲生父亲?!”大卫克制音量地惊讶道。
大家不是第一天知道爱德华的家庭情况了,新的发现让大家替爱德华高兴。
“这说明你的爸爸还是在乎你的。”罗利笑着说“这是好事。”
但是爱德华却不这么认为。
“他在乎我吗?他不在乎我,如果他真的在乎我,那他为什么不来看我?”他偏执地盯着路边的一家家店铺,棕色的眼眸闪着泪光,他操着一副假到不行的、所谓那满不在乎的口吻说道。
大卫得承认这种情况涉及到了他的安慰盲区,他只能笨拙地用温柔的目光看着爱德华。
“不不不,为何不换个角度想呢?”忆瑟觉得她不能放任爱德华这样钻牛角尖——他太会钻牛角尖了。
“没错,换个角度想,假设他来看过你呢?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有同样经历的阿沙开口了,这无疑是支不错的强心剂“就像戴维斯一直路过巴特菲尔德大宅盯着吊灯有没有熄灭,却从未敢敲响门铃进去过一样。”
爱德华没有怀疑这个说法,他打心底还是希望那位“冬天”先生是爱着他、在乎他的。
“没错。”大卫轻快地说“往好处想,没准他下一秒就出现了呢。”
忆瑟跟着点点头,说:“信有第一封就会有第二封,也许到时候再看情况会更好。”
爱德华的眼神虽还充斥着迷茫,可更多的释然便从他眼里涌现出了。
“嗯……也许你们是对的。”
他得再等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