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是有了温柔温暖到极致的大家庭,阿沙身上的某些特质还是会招人嫉妒啊。
比如说,上天赐给他的智慧,足以惹人眼红。
不得不说很让人失望,B班很快就一致针对这位总是独来独往的巴特菲尔德同学,就连小组课题都是丢给他一个人去做。
老师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但阿沙总是敏锐而聪明,他当着全班的面把这一系列事件的原因分析了一波。
嫉妒。
嫉妒滋生出更多的罪恶。有时未成年人的行事风格要比成年人更纯碎,恶意自然也是这个道理。
全班被戳破了这层名为嫉妒的薄膜,自然急得跳脚。
“他还不会藏匿自己的锋芒。”弗莱迪忧心忡忡地找上托马斯“这太危险了,要清楚,不清醒的人是很危险的。”
托马斯有试着和阿沙谈过,但无一都是以失败告终。
阿沙觉得自己也不是太危险。
他还有一个伙伴呢,在B班他唯一的好朋友,也是成绩仅次于他的贝克。
贝克虽然寡言少语,但他从来没有讲过阿沙的坏话,正如同朋友一样,他肯定也站在阿沙的立场上。
因为他们都同样清明通透。至于无趣之人的嫉妒之心……让他们嫉妒吧,泥土里的蚂蚁无法窥见天边的飞鸟。
“找我有什么事?”
一天,阿沙被弗莱迪喊到了社团的角落里,那里没什么人。
“听着……”弗莱迪最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不相信全班人会平白无故地一致针对阿沙,一定有某个人在其中作祟,因为那个人知道阿沙一向不关心其他同学对他自己的态度,所以必然不会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果不其然让弗莱迪查到了。
就在上午,来自B班的女生艾米(据说她暗恋阿沙)因为心中愧疚而哭着撞上了他,在他的询问下把整件事情都托盘而出了。
*
“后来怎么样了……”听完阿沙的第二篇故事,大卫说话的口吻中都夹杂着心疼。
弗莱迪顺手在桌角给保温杯接上了热水,他看着漂浮的茶叶,说:“那孩子有一瞬间觉得天都要塌了,后来转到了A班,也就是他现在这个班级,再也没和贝克说上一句话。”
“可相对应的,他的内心再一次对外人封闭了起来。”这期间,唯有他和托马斯是例外。
忆瑟默默收拾桌子,她想去会会那个叫贝克的。
显然弗莱迪看出来了,他友情提示道:“贝克比较聪明,所以不能用恶作剧。”
爱德华看看忆瑟,又看看弗莱迪,表情了然。
“我推荐正面和他刚——当然不是硬刚。”弗莱迪抿茶,他不止一次这么干了,只要他平常遇到那个贝克。
“你的意思是阴阳怪气对吗?”忆瑟好似天生就能听懂这类加密话语,她露出甜腻的笑容,大卫打了个哆嗦,一旦忆瑟这样笑,就代表有谁要倒霉了。
“你很有天赋啊。”弗莱迪没有否认。
通常情况下,他也是阴阳怪气,尤其是在人多的地方。
“你们记住,他是个金发黑眼的人,带着眼镜,中等身高,大概和罗利差不多。”他略作指点,心里已经开始期待第二天的论坛内容了。
总之,科伦·贝克的风评是越来越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