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夫人笑得很冷,说道:“这么说你是要站在余郝那边,跟凌家、小雪站在对立面了?”
“在这件事里我不需要站队。凌姨,你要是真为他们好,让凌总自己处理,他有独立思考能力。”
“是吗?我不相信他!”凌夫人冷冷地说道,“既然如此,你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小雪面前。”
褚非悦:“你不觉得里你的做法太过武断了吗?”
“那又怎么了?小雪是我的女儿,我有权力和义务干涉她的交友和选择,我不能让她受了蒙骗,被你和余郝所害。”
“我们谁都不想害她,是你想得太多了,没有人想害她。”
“你没有,不代表余郝没有!”
褚非悦见话题又兜回原点了,说道:“既然您这么想,那我也没话说了。我走了,再见。”
褚非悦说完从钱包里掏出了几张大钞,放到她的杯子下,离开了。
褚非悦回到车上,发动车子离开甜品店。
想到凌夫人刚才说的那番话,心里就觉得堵得难受。
老一辈的人强行干涉年轻一辈的交友和婚姻,用她家霍董的话来说就是闲得没事可干就爱瞎添乱。
褚非悦一想到霍予沉,心里的躁郁减轻了不少。
此时,手机响了。
褚非悦把车靠边停下,拿过手机,发现是余郝打来的。
“余博士,你好。”
“你和霍予沉在一起吗?”余郝单刀直入的问道。
“没,我没和他在一起。”
“你身边有其他人吗?”
“我开车在回家的路上,就我一个人。”褚非悦心里觉得有异,问道:“怎么了?”
“你马上回去,别一个人在外面逗留,具体的事我回头再跟你解释。”
“是不是事关守灵人?”褚非悦目前只能想到这个。
“守灵人已经不成气候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溃散,现在有人要利用守灵人的余力要对你下手。”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
“这事说来话长,你先回家,至少也要回到霍予沉旁边。”余郝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可她的声音从不会让人觉得心寒或是有凉意,她只是表面冷淡,心里却是温暖的。
看透她淡漠的外表之后,就会格外珍视她的温暖。
“好。”褚非悦挂上电话,就重新发动车子。
刚把车开出一段路,褚非悦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她咬了咬嘴唇,嘴唇咬出血来了,才清醒了一些。
她勉力把车看到小区门口,就再也支撑不住了。
眼前一黑,便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
褚非悦再睁开眼睛时,看到了霍予沉的脸。
她才猛地松了口气,揉了揉额头,“霍董,我这是怎么了?”
霍予沉把她的手拿下来,“别揉了,你脑袋上有纱布。”
褚非悦问道:“我把车给撞了吗?”
“这时候还想什么车?昨晚出什么事了,怎么开门跟喝醉了一样?”
褚非悦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霍予沉,“我这是什么情况?别是凌姨给我喝的东西里加了点什么才好啊。”
“她对你动了杀心。”霍予沉声音平淡地说道。
褚非悦一脸惊愕,“她、她要杀我?这样也太扎眼了。我要是出什么意外,你很快能查到她。她这么做不是自寻死路吗?”
“她现在不也在作死吗?”霍予沉扶她坐了起来,声音很是平淡地说道。
“她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要是知道还让你单独见凌芒雪和凌夫人?”
“余博士给我打电话是因为什么事?”
“她给我打了电话,说了些事情,我已经让人去处理了,你安心养病。”
“这些事不能告诉我吗?”
“不是不能,只是不想让你太累了。”
褚非悦轻声道:“霍董,你以前也说过我要再独立、再坚强一点。你现在却开始什么事都往你身上揽,把我排除在外了。”
“我估计错误了。以前我想你独立,现在我只想把你藏在我身后,那些事有我处理。还有,媳妇儿,你哪里来的错觉认为你不独立、不坚强了?要女人都像你这么飚悍,男人就该歇菜了。”
褚非悦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能不能告诉我?”
“媳妇儿有命,必须如实说。”霍予沉给她喂了点水,说道:“还记得余郝在离开闻道之前接了博物馆的项目吗?”
“记得,当时我也做了一些事。”
“对。这个项目已经进入尾期,她回国监工。”
“难怪凌夫人会说我和余博士要联手害芒雪和凌家。”
“余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