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让夏管事在容府停车吧,我去看看骅亭,我,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容骅筝黔首低垂的道。
话罢,容骅筝脑子快速的转动着,想着应付宇文璨解下来可能要说的话的托辞。
好久?
是有多久?
是两年半还是多久?
她和容骅亭不是几个月之前见过一次面么?
而她和他却是两年半多来从来未见过一次吧?
到底谁久一点?
他突然唇瓣扯了一下,如是想到。
“宇文璨,骅亭……”
然,意料之外的,宇文璨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唇瓣轻启,“好。”
容骅筝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之后,两人之间再度陷入沉默,只不过,在到达容府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容骅筝才想下马车,一旁的宇文璨便先她一步的下了车,在她的错愕中将她抱下了车。
容骅筝愕然,发现他竟然想要抱着她进入容府,吓了一跳,赶紧的拍打他的肩膀,急声道:“宇文璨,你放我下来!”宇文璨不带这样的,她是大着肚子不是瘸了不能行走好不好,他这样让她哪里还有颜面见人?她现在就听到了一阵的抽气声了!
宇文璨充耳不闻,抱着她在暴雨中轻松的走着,而夏侯过在撑着伞在后背步步亦趋。
“宇文璨!”容骅筝气结,伸手扯他的俊美的脸颊。
宇文璨回眸一眯,气定神闲的道:“要不要在上面留下几条爪印?”
容骅筝一听,眼睛顿时亮了一下,觉得这个主意真心不错,嘿嘿两声,咽了咽口沫才想行动,宇文璨唇角扯了一下,慢条斯理的道:“不过,抓痕这些东西通常会让人浮想联翩,要是旁人看到爪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到时候为夫回答起来定然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容骅筝一听,顿时蔫了,不敢造次了。
不过,蔫了一会,她想到了什么,还是伸出两只手放在他完美的脸庞上,然后同时使力一抓!宇文璨一时防备不及,脸上瞬间多出了十条红痕。
“哈哈哈……看看我抓的,多均匀啊。”容骅筝看着宇文璨脸上的十条红痕得意得仰头大笑,“不过可惜的是我现在的指甲太短了,不然的话……哼哼……”哼,传说中她早就已经是死了的人,就算让人浮想联翩,就算被人背后指指点点,那个人也绝对不可能是她!
她的笑声让身后的夏侯过嘴角抽搐了几下,不过接着又是一阵暗暗的叹息,也只有夫人敢这样对待王爷啊!
脸上传来一阵辣辣的刺痛,宇文璨连眼皮都没动一下,步伐平静的抱着人走。
由于下雨,这时候天色已经黑了,路上根本就没什么行人,四周都很安静。除此之外,兴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容府这时候也是大门紧闭着的,门边没有守门的人。
夏侯过见此,只等让人亲自敲门了,不过,门敲了好几次却都没有人前来开,容骅筝看着忍不住皱起了眉,“怎么还没有人来开门的,会不会没有人在里面啊?”
宇文璨没答,对夏侯过道:“夏侯过,进去看看。”
夏侯过眼睛闪过一抹什么,但是还是尽职的点头,将手中的伞放在一旁后快速一个翻身翻进了容府的围墙内。
夏侯过眼睛闪过一抹什么,但是还是尽职的点头,将手中的伞放在一旁后快速一个翻身翻进了容府的围墙内。
容骅筝瞪大眼睛,“你想让夏管事私闯民宅?”
宇文璨轻飘飘的瞥她一眼,留给她一副那又如何的眼神然后淡淡的移开视线。
“喂,放我下来啦!”已经走到大门了,她有手有脚可以站着好不好,又不是小孩子!
宇文璨没理会,静静的横抱着她。
容骅筝才想说她这个样子不重么,但是想到了让她重的是孩子之后就不敢说话了,难得气氛那么好,她不想坏了。她必须承认,她渴望两人之间能够再度创造美好。
好一会之后,夏侯过出来了,垂眸静静禀报道:“王爷,府上没人。”
宇文璨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果断的旋身往回走。
容骅筝见此,眼睛瞪得圆滚滚的,“宇文璨,放我下来,你这是要去哪里?”
“既然这里没有人,就只有回府了。”宇文璨淡淡道。
“我不回去!”容骅筝急了,四肢扑腾着想要下来,“你骗人,现在都这个时候了,怎么可能没有人?再说了,就算没人这个时候这个天色人也很快就回来了,我等一会便是了,你放我下来!”
宇文璨没答,静静的抱着她上了马车,之后也没有放开她,而是直接将她包坐在腿上,双腿钳制住她扑腾的双腿,一只手则连人待手臂的将她稳稳的抱住,无视她的叫嚣,容色淡定的用一只手泡茶。
“宇文璨!”四肢都被钳制住的容骅筝只有嘴巴能够动了。
“你太大声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