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骅筝看着,咳了两声,转头和宇文璨说了几句话之后宇文璨进去和皇帝拿手谕了,毕竟他腿脚不方便,从这里去宫门到底比较麻烦,还是拿一手谕为上。
拿了手谕之后,容骅筝就和夏侯过一道驱马车出宫了。
在出宫门的时候,因为有了夏侯过在旁边,又因为手中有了手谕,守门的将士很痛快的就开了城门,只是在出宫门的时候他对着马车里的容骅筝说了一句,“恭谨王妃,此番末将多有得罪了,还望莫要见怪。”
容骅筝挑眉,觉得将士的行为有点怪异。按理说自己又不是什么高端人物,地位还比不上太子侧妃呢,这是他职内之事,她定然不会因此而和他过意不去,他为何要如此郑重的道歉?
容骅筝虽然诧异,正所谓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掀开窗帘挥挥手,笑道:“将军此言言重了,此乃你职内之事,我方才也是操之过急立刻,与你断然无关,还请将军莫要将此事放在心上。”
“那是自然。”将士笑着道。
容骅筝的马车出了宫门好一会,夏侯过忍了半响,忍不住道:“夫人,你和庆礼将军很熟稔?”
容骅筝正在马车内捣鼓着里面的药材,闻言头也不抬的道:“他被赐封庆礼将军啊?这赐名忒特别的,庆礼,庆礼,庆贺之礼……啧啧,太特别了。”她答非所问,好玩的自言自语一番,好一会才道:“不过我和他不熟,在找你和王爷之前还发生了争执,我差点就想要将他的盔甲上的翎毛给拔了。”
夏侯过嘴角抽了一下,瞬间若有所思,“夫人,你可知庆礼将军是我大郢的四大将军之一,手握四十多万兵权……”(九十九章有提到郢国四大将军,忘了是哪四个的各位亲可以回去找一下)
容骅筝惊了一下,翻找的动作顿了一下,“四十多万?”
夏侯过嗯了一声,然后解释道:“其实夫人应该知道所为的兵权虽然说是四十多万,但是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庆礼将军为人忠厚,做事果敢,经过这些年手下的小兵小将少说也有六七十万了。”
容骅筝闻言惊了一下,却不甚了解,“怎么,如此一个将军不戍守边疆怎么跑回皇宫当守门将士了?”
“那是有特殊情况的。”夏侯过咳了一下,道:“庆礼将军有两个儿子,一个年少成名,如今已是西南的少将;二儿子喜文,是他们武将世家出的唯一一个文官,在三年前春闺年仅十七岁的二儿子高中状元,是胜国太傅的接班人。”
容骅筝听着,听不出个头绪来,“这和庆礼将军来着当将士有何关系?”
夏侯过沉吟了片刻,道:“所为少年成家立业,如今庆礼将军两个儿子年少有为,如今均是二十多岁,大儿子更是二十有五,却都未曾成婚,庆礼将军急了,会京都亲自替儿子留意……适合的大家闺秀。”
容骅筝听着,咳了两声,“为了媳妇千里迢迢的从西南回来……还真的少见啊。”
“这么多年来庆礼将军鲜少离开西南边疆,这番的确奇特。”夏侯过说时,想起了庆礼将军方才的看向容骅筝时连连叹息的眼神,嘴角抽了一下。幸亏王妃已嫁给王爷,不然……
容骅筝不知道夏侯过所想,道:“但是……他们不是应该由皇上赐婚的么,怎么……”
夏侯过听罢,想到了什么,叹了一口气,“皇上……从来不曾乱点鸳鸯谱的。”
容骅筝闻言哼了一下,这话说得可真好,也不知道当初她是怎么才会嫁给宇文璨的!
夏侯过仿佛知道容骅筝所想,边驱车边支支吾吾的解释道:“夫人,你和王爷之事和还是无关,是皇后娘娘撺掇的。”
容骅筝其实对此已经没有任何介怀了,她和宇文璨现在挺好的,直至现在,这是她对皇后所做的事最满意的一件。
容骅筝不想多说,想起了庆礼将军那张憨厚忠诚的脸,还有他之前和她对打的应勇之姿,手下手痒又后悔,忍不住喃喃:“真想目睹一番庆礼将军在战场上的模样,如果有一天能和他并肩作战应该也不错。”容骅筝永远也想不到,有些时候真的是一语成谶!
一路无言,一路上没有任何阻碍的回到了王府门口,但是马车还没进入王府的领域,夏侯过急急的一声‘吁’,将马车顿了下来。
他停车停得急,健马前蹄双双在高空中高扬而起,马车被拉动,容骅筝和灵儿原本抱着药在分类的,顿时坐不稳,一个趔趄,只差没跌倒!
容骅筝看了一眼再度混在一起的药物,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着,“夏管事,到底怎么回事?”
夏侯过撩开车幕,脸色还算平静,却道:“回王妃,云王府,太师府,太子府,谷王府……都来了……好些人。”
容骅筝闻言,脑子一道闪电快速的飞过,手中的动作猛地一顿,手中的药盒子蓦地用力的摔在了地上!
“天呐!一群蠢货!”这时候不好好的呆在府上养着,竟然来找她麻烦?她们的脑子真是笨到家了,竟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