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推开门,映入眼内的却是宇文璨俊美得让人屏息的脸庞,容骅筝视线往下,在看到他身上穿着的衣袍时,瞪大了眼睛。
现在的宇文璨,红衣胜火,衣袍上红花绽放,非常的好看,而且宇文璨头上的冠玉也有一点红,而他的手中现在正拿着一套同款的红衣!
容骅筝心脏猛地跳了一下,视线往里看去,高烛竖立,桌子旁摆放着美酒佳肴,而她的床红霞一片,上面绣着大大的鸳鸯……
容骅筝顿时瞪大了眼睛,心脏跳得非常快。
“王爷……”
“先进来。”宇文璨目光如炬,声音非常轻。
容骅筝还没有动作,身后不知是谁,推了她一把,门一下就被关上了。
容骅筝一下子站不稳,宇文璨伸手将她拉到了自己身上来,一把将她横抱放在腿上。
容骅筝的心脏一直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宇文璨浅笑着在她呆滞的脸儿上啄了一下,然后将手上的红衣递到她面前,“自己换还是为夫帮你换?”
容骅筝性子是比较强硬的那种,上辈子更是刀枪对着都不惧的,如果遇到强者相对抗她只会遇强则强,从来没有向一个人服软过。但是,她现在发现,有些事情并不在于强或弱,只在于你愿不愿意。
她曾经出任务无数,经历风风雨雨亦是无数,也遇到过强悍的对手,也遇到过人拿着枪指着她的脑袋,然而,即使是面对刀枪她都能够挺直腰肢。但是她对着眼前这个红衣胜火,笑容温柔缱绻的男子,在被他抱到腿上坐着的那一瞬间,她整颗心都暖融起来了,心头软成了一滩水。
看着他手上那一袭同款的火红嫁衣,上面绣着和他身上同样的花儿,绽放着同样的芳华,她看着不过两秒,全身就觉得软了,搂住他的脖子,声音有些颤抖,“我没力气,你……”
她话儿还没说完,宇文璨就坏坏的凑近她的耳根,笑着道:“只要筝儿不害羞,为夫帮你换。”
“我不是这个意思!”容骅筝一听,耳根和脸儿一瞬间就红了,赶忙放开抱住他脖子的手,被他这么一说她瞬间也忘了之前软了身子的事儿了,手忙脚乱的就要从他的腿上下来。宇文璨最讨厌了,明知道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他却……
人都在自己的怀里了,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就让人跑了,宇文璨轻飘飘的一拉就轻易的将人扯回来怀里,臂膀牢牢的环住她的腰,挑眉道:“筝儿,原来你也爱玩欲擒故纵这一招。”
“我没有!”容骅筝被他这么说得都快想要哭了,气急得直瞪着他。
“嗯,为夫知道你没有,害羞了是吧?”
宇文璨笑着看她,看她心情好像放松了一点唇瓣翘得更高了,在她耳尖处吻了一下,然后看她还还在因为他方才的话而不想理他,也没有在意,很自觉的动手掀了她的围裘,接着她绒毛外衣的盘扣。
容骅筝在他解了她的围裘的时候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看他解她的盘扣赶紧按住他的手,低着头咬牙道:“喂,你别欺负人,我自己来……”
宇文璨的手松了,看着她脸儿红霞翻飞,俊美的脸凑近她,翘唇轻声暧昧的道:“我这样就是欺负人了?那待会……”
“你闭嘴!”容骅筝上辈子二十一岁还没满呢,要是普通人大学还没毕业,算是非常年轻的,虽然曾经牙痒痒的想要将宇文璨给压了,但是她心灵上却从来不曾想过这些事儿,如今面对免不了会慌乱,会害羞。
“哈哈,筝儿……”宇文璨看着她害羞得想要王东钻进去,搂着她,瞬间笑出声来。
容骅筝气得差点将手上的盘扣给扯断了,急声警告道:“宇文璨!”
宇文璨的笑容收敛了点儿,侧脸用鼻尖摩挲了一下她的脸蛋儿,声音有点哑,“筝儿,说真的,你动作要快些,不然为夫真的等不及了……”
容骅筝闻言,身子蓦地一僵,原本两人在嬉闹着她没去留意着什么,但是如今她是坐在他的腿上的,她此刻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自己坐着的地方传来了让人惊心的灼热!
这一下子,她就更加慌乱了,手脚顿时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摆放,拿着小小的盘扣的手微微颤抖着,低着头想要解下,却怎么也不能如愿的将扣子离开盘住它的小洞,心,瞬时间如脱了缰绳狂奔的马,好像快要掉出胸口似的。
宇文璨透过明媚的烛光看向她下垂的脸儿还有颤抖的指尖,眸光幽深得像一口古老的深井,他这一回没有催促她,静静的看着,像是在看属于他此生的恒古的地老天荒……
好久好久之后,两人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整个房间静悄悄的,房间内红烛的泪儿不停的滑落,耳边是门外雪打枝桠的声音,还有就是欢庆的烟火爆响的声音,好久之后,也不知道是谁发出了一声叹息声,宇文璨的手缓缓的覆上她的双手,将她的手掌包裹于其中,然后修长的指尖灵活的挑开了她的盘扣……
脱掉了外衣,还剩下两件并不怎么厚的衣袍,容骅筝低着头看着宇文璨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