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容骅筝心一惊,那晚他舔咬着自己的耳朵的感觉一下自己就回来了,蓦地扶着耳朵蓦地弹开了数尺!
“咯咯……”小屁孩将宇文璨的动作看了进眼里,双手棒着自己的红润润的小脸,笑得大眼睛都看不到了,“羞羞脸,羞羞脸……”
其他人看不到宇文璨的动作,但都看到容骅筝脸儿娇羞堪比花儿,齐齐愣了一下,各自看向她。
容骅筝感受到大家‘关爱’的目光,蓦地放下自己放在耳朵的手,轻咳一声自行镇静下来,暗暗的瞪了一眼再度支起下巴看着她的宇文璨,对着众人笑了一下,若无其事的对宇文璨道:“王爷,妾身是想问你要不要帮你数天香?”
宇文璨黑眸深深,唇瓣一翘,掀了一下,“也好。”
在场所有人闻言手中的动作都顿了一下,目光甚为怪异。
云青鸾怔了一下,手中的天香倏地掉回了原来的位置,枉费了她方才辛辛苦苦数出来的数目了。
柳懿心也不比她好到那里去,抓住天香的手一挫,原本拿在胸前数着的天香由于她这个动作,有几根蓦地拂上了鼻尖,让她差点没当众失态的咳了出来。
由于容骅筝正在掉头看着宇文璨,所以她并没有察觉到众人怪异的面色,甚至为大家不看而松了一口气,她点点头,朝小屁孩招招手,“小屁孩,过来,你也拿些天香来拜祭一下。”
小屁孩父母双亡,这段时间倒也没听他提过拜祭的事儿,但是为人子女容骅筝知道他心里肯定有这么想过的。
“好!”小屁孩一怔,然后痛快的应着,蹦蹦跳跳的来到容骅筝面前。
容骅筝边招手,边回到盛放天香的案桌上随便抓几把,然后递给宇文希宴。小屁孩很机灵,小手抓起容骅筝递给他的天香,然后很乖巧的走到一旁让庙堂里的小和尚帮忙点燃。
太子侧妃看到宇文希宴的时候其实心底有点羡慕的,嫁为人妇这么久也没一个孩子,就算不为别的,就自己心里也着急,太子府虽然广阔,但是也着实孤寂,特
别是在等一个人的时候,孤寂得会让人想要掉泪。但是如果有一个孩子陪着她,她应该会好过上甚多的。
此次,她来这里最大的目的不过也就是想要求一个孩子,不过,听说要求孩子如果夫妻二人同心合力相求会更加灵验,这么想着,她心一动,不由得余光瞥一眼不远处的太子,恰好看他目光温润的看向一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看着看似温润的太子,心头叹了一口气,虽然如今太子府上没别的姬妾,但是太子却鲜少到她那里去,成婚这么久了,两人之间同房的次数却是少之又少的,说不埋怨,其实根本不可能!
不过,他在看什么呢?她鲜少看到他如此专注的模样。
皱着眉,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那是一个非常大的金佛像,佛像金光闪闪的,光滑无比,在微微沉暗的夜里如一把铜镜,几乎能够将一个人清晰的照出来。
太子侧妃心头对太子敬畏欢喜之外心头对他还有一股惊惧,她总是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如今,能窥探一二心头有几分高兴。
但是她慢慢的向着他背后走去,心头有几分忐忑,也不敢靠很近,远远在在他的角度,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里面照应的画面让她眼睛倏地睁大了。
“怎么可能?”她捂住唇,死死的盯着倒映在佛像上的人像。
“你小心点,别让燃着的天香给戳到衣袍,这次带的衣袍不算多,要是破了让人笑话也是你自己的事,知道么?”容骅筝还在替自己和宇文璨数着天香,看到小屁孩已经抓着燃着的天香往佛像处走去,遂出言提醒道。
小屁孩瞪她,“知道啦!”筝姐姐真是越来越啰嗦了!
“哟,开始嫌弃我了是吧?”容骅筝冷笑,将自己数好的天香一半分给宇文璨,道:“来,拿着。”
宇文璨头也不抬,“本王在看书。”
容骅筝翻一个白眼,看书看书,这本书明明就是搁在马车上的那一本,他看了不知多少遍了,她不信就他那脑袋还至于将这么认真的看,他早就能够将内容背出来了!
哼,不想动手就直接说呗,这借口非常烂。
不得已,容骅筝只有好事做到底,顺带的将手里的天香给点燃了,这才走到宇文璨身边,想要将天香递给他,宇文璨还是头也不抬,“你替为夫上香便是了。”子骅倒作。
容骅筝的脸黑了,“王爷,你能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么?”不是说亲自动手更见诚心么,他这副模样,瞎的都看出来他并无多少诚意了,更何况是传说非常神明的佛祖?
“不能。”宇文璨倒也干脆,直接的吐出两个字。
容骅筝吐血,才刚想说些什么,突然之间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她鼻子皱了皱,问宇文璨,“王爷,你有没有觉得整个庙堂的气味都变了?”应该说,自从她们将天香点燃了之后,庙堂的气味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