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见她再次开口,瞬间就领悟到话里的真实性,所以毫不迟疑的移动脚步进入猪圈。
容骅玫则傻了眼,脏兮兮的指尖指着容骅玫,不敢置信的瞪着她:“你,你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逼急了,我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她现在恨不得拧断她的脖子!
容骅玫看着容骅筝的眼睛仿佛像是看鬼似的,她简直不能相信她眼睛看到的和耳朵听到的,在她的记忆里容骅筝从来都是畏畏缩缩,怯怯弱弱的,连大声和自己说话都不敢,就算是她娘还在的时候无论她如何欺负她,扯她辫子,揪她衣服,用石头砸她还是把她推进池塘里她都是敢怒不敢言,宁愿自己偷偷的躲起来哭也不敢向大人告状。
后来她娘死了,她和她娘要把她和容骅亭赶到后院去住,让他们做着下人的活,吃穿用度甚至比下人更差他们都不敢有任何异议。
她此生唯一称得上有勇气的,无非是教唆容骅亭不要过继到她娘的名下,还有就是跑到爹爹面前说要将她娘的牌位放到祠堂去。
她唯一鼓起勇气做的事却让她和她娘气到了极点,她虽然是容府二小姐但是她却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上不了台面的。
大家闺秀们娱乐的莲花灯节,游湖,赏菊,吟诗作对,女红比赛等等的场合她去了都会遭人碎言碎语,说她不过是个庶女,根本就没有资格站在大家闺秀行列!
她听了每每都会愤恨不已也明白只有容骅筝不在了自己才能使容府唯一的堂堂正正的大小姐!
这念头一出她就立刻行动了,她千方百计的到市场上买来毒药,想一次性的将她毒死,谁知道去的那药房根本信不过,给她的是毒人眼睛的药而非一食用就毙命的药,所以后来她知道她没死只是瞎了眼白了发之后气得翻了桌子。
当然,虽然毒药是她买的但是她才不想到容骅筝所以动手的是她娘,她将毒药交给她娘让她派人放到容骅筝喝的水里的,最后容骅筝没死成她娘也生气不已,但是为了怕她爹察觉她娘亲想办法把她关到一个地窖去了,隔好几天才让人送一次饭,想着饿死算了,饿不死就让她呆在地窖里一辈子。
谁知道即使这样她还是命大的活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甚至半个多月前还威胁着她娘回到了府中。
在她的眼里容骅筝从来都是软弱好欺负的,看到她挟持她娘的那一幕简直不敢置信,谁知道她才开口她就对她动手,还让她拱手将府里最好的房间让给她,房间里的宝贝更是一件件的全部都被她卷走了。
而这都不算,容骅筝竟然还和爹爹大谈嫁妆事宜,说的话强势而肯定,让她吃惊不已!而现在,她不但说出这样的恶言还让人如此对待她,教她怎么能够相信眼前这人真的是以往那个软弱好欺负的容骅筝?
“你,你到底是谁?”容骅玫边后退边目光狠狠的盯着容骅筝,心中腾起了这个想法之后越想越就觉得有道理,指着容骅筝大喊:“你根本就不是容骅筝,凭容骅筝那胆子根本不敢这样对待本小姐,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这里冒充容骅筝?”
容骅筝眯眸,原本她以为这个身体认识的人不多,真正理解她的人更是就没有,所以她从来不担心自己会被人察觉不妥然后被认出来,现在第一次听到容骅玫开口说出这样的话不禁心一突,突然之间不由得对容骅玫另眼相看起来了。
以一环经。但是,容骅玫越是这样,她越要好好的收拾收拾她了。
眯眸,她眼睛紧紧的盯着她,勾唇冷笑,“你说我不是容骅筝,那你说说我到底是谁?”
容骅筝说一句脚步就向着猪圈走进一步,她的目光坚定而强大,还有一股容骅玫辨别不出来的深意,但是那股深意容骅玫却下意识的感到害怕。然后越是这样容骅玫心里却越是相信自己的想法,从前容骅筝却连直视她的眼睛都不敢,怎么可能有这种胆子逼视她?容骅玫心里有理,狂傲的扬起下巴,说话也大声了,“我管你是谁,反正你就不是容骅筝,如果是她怎么可能有胆子这样对我!”
“这么说来我是谁还需要你来定义了?”容骅筝勾唇冷笑,看着那些大汉靠近他,顿足,附和道:“其实你说得挺对的,如果是以前的我根本没有胆子这样对你,但是你也说是以前了,但是你知不知道当一个人连鬼门关都不怕的人会怕什么?”
说到地窖容骅筝蓦地想起自己刚刚来到这个身体的那一刻,她永远也忘不了那种感觉,她身体她的脑里都还留着这身体主人散发出来的一种叫做绝望,悔恨,恐惧的情绪。那重重复杂的情绪就连容骅筝都感到惊心,心脏一抽抽的痛,连她这个新来者都差点被逼得流下泪来。
而且,这些都不算什么,她睁开眼睛后却发现她的世界是一片黑暗,她迫不及待的想要为自己把脉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好不容易有了力气为自己把一脉却发现这个不但双目失明,脉搏薄弱,身体里还有无数种毒!
这个身体的主人以往遭受过什么她不得而知,但是身体里散发着的刻骨铭心的绝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