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霖猛地点头。
容骅筝颔首,“可以!”
宇文霖脸色一喜,才想千歌万颂,容骅筝却劈头来一刀,“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你赢了我再说。”
宇文霖气息顿时奇弱无比,肩膀一下子就怂拉下来,“二王嫂,你这不是耍着我玩儿么?”
容骅筝看他一眼,突而欣慰的笑一下,红唇轻启,“四殿下,作为你的嫂子我现在很欣慰,因为你还真的聪明了一回。”
宇文霖气绝,差点儿岔气身亡。
“二王嫂,我这匹血汗宝马已经跟了我十多年了,我不能就这样弃它而去……”宇文霖嘴巴扁着,一张俊脸皱成了苦瓜状。
“是啊,这血汗宝马跟了你十多年,舍不得是正常的……”
这是不是能通融一下的意思……?
宇文霖心一跳,果断的拉长耳朵。
谁知道容骅筝却道:“舍不得也要舍得!”
宇文霖欲哭无泪,好看的唇扁了扁,委屈的道:“二王嫂,您就不能高抬贵手啊?”
容骅筝嗤一声,挥挥手,“男子汉大丈夫,就你这点骨气!”
噗的一声,宇文霖心口再度中箭,他觉得自己的人生无望了,天下之大,他堂堂四皇子宇文霖竟然被一女子嫌弃?还说就这点骨气,想他宇文霖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但……他确实是输了……
呜呜~~~不服气啊!
“不服气?不想将血汗宝马给我?”容骅筝了然的抠了抠指甲,挑眉道。
“是的。”宇文霖这回诚实得到了不要脸的地步,引诱的道:“不如我送二王嫂两颗手腕大的夜明珠还有一株红玉珊瑚代替,你说好不好?”
切!谁要你的才手腕大的夜明珠啊,谁要你一株红玉珊瑚啊,宇文璨金库里的夜明珠可是能照亮屋子的,更有紫玉盆栽……你这些东西已经不能吸引她了!
容骅筝抿唇一笑,伸出食指,摇啊摇,干脆利落的道:“不好!”
“那……”那他真的无力了,谁知道他现在的心在淌血?谁知道?!
“不过……”容骅筝语气一轻,眼睛轻轻的睨他一下。。
宇文霖心脏的起伏已经够大的了,这回垂头丧气的,对她的话怎么也不上心,深怕再度被玩弄一次。
“虽然你输了,但是输得并不惨烈,为了安慰你一下我愿意给你颁个安慰奖。”容骅筝也不管别人听不太懂什么叫做安慰奖,看着已经蔫了的宇文霖,道:“你盘骨的伤我可以毫无条件的为你医治。”
“二王嫂别说笑了,我这旧疾就连皇宫里素有医手苗春之称,德高望重的高太医都没法子,二王嫂你年纪轻轻的……”宇文霖打起了精神,但说话还是有些有气无力。
“年纪轻又怎样了?”容骅筝嗤笑一声,“你有没有听过江山备有人才出,长江前浪推后浪?”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她的年纪说事,以前她就遇到过不少质疑她医术的人。
“还真……没听过。”宇文霖呆了呆,细想一番却觉得那真是真理。
容骅筝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毫不客气的教导道:“你别老是信那些老古董,他们都是食古不化的老糊涂,说难听点就是庸医,瞎下定论!”
“二王嫂,你说话怎么……”怎么和二王兄那么像啊,之前高太医说他的盘骨根本不可能完全归好时当年二王兄也是面容冷淡,嗤笑着说高太医就是一老古董,是庸医,叫他别信他的话,不要放弃寻找医治的法子。
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也试着寻找神医,寻找药物医治,但过程中二王兄的腿也不幸的瘸了,二王兄在高太医一言定音说再也不能站立的时候不也是一蹶不振的放弃了么?
“我说话就这样,你爱听不听!”容骅筝撇嘴睨他一眼,双手环胸的道:“说真的,如果你真的想医治好你的盘骨,就从今天起每天派人到恭谨王府来拿药方,然后到药铺拾药,再按照我吩咐的煎成汤水,连续喝半个月就能好了。”
宇文霖心下高兴,但是却还是忍不住怀疑,“二王嫂,你该不会是想在药里下毒吧?”
容骅筝睨着他,“我下毒对我也什么好处?”
宇文霖定定的看着她好半饷,才道:“二王嫂,两个月前的事你该不会不记得了吧?”除了灭口还有什么?
虽然现在他根本就记不起两个月前在贵宾楼醉酒大闹的人长什么样,但是他却一直记得她嘴里嚣张的喊着‘你们看什么看,没见过容府二小姐么。’的嗓音和调儿。
当时莫约是辰时时分,贵宾楼客人并不多,但在场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京都谁家里怎么样都有个大概听到她的话几乎所有人都忍不住讥诮的笑出声。
他三王兄其实是个算得上亲厚的人,闻言也不禁冷笑,谁知道容府二小姐却嗤笑一声狂傲的道:“你们笑什么笑,看什么看?少在这里看不起人了,算命的说我可是有嫁给当今圣上的皇子的命格,将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