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毒,不过要说这鼻子,那可就比不上哥了!”邵子龙笑道。
说着就开了门出去。
走到一半,又突然跑回来,一脸严肃地道,“刚才这事,你可别告诉海棠!”
“你义薄云天,去救朋友这事?”我问。
“当然不是,这个你尽管说!”邵子龙道,“就那治伤的事,你可别跟她说,省得她担心。”
“知道了。”我一阵好笑。
邵子龙这才放心地去了。
我回屋在沙发上坐了一阵,想起邵子龙提到他的鼻子,忽地心中一动,起身打开杂物间,来到地下室。
在聚阴阵的作用下,室内阴气森森。
杨天宝端坐在那尊神像面前,纹丝不动。
我把那个黑色旅行箱找了出来,来到杨天宝面前,在他头顶上轻拍一下,“宝子,有活干了。”
把杨天宝往旅行箱里一装,拖着箱子回到一楼,想了想,还是把铁头给叫了起来。
“你还没睡?”
结果刚打完电话,就见铁头衣衫齐整地从对面跑了过来,很显然根本就没有睡下。
“我就觉着今晚不寻常,说不定还有事,索性就在屋里等着。”铁头嘿嘿笑道。
我笑,“你这直觉还挺牛,那就再开车送我去一趟青龙山。”
“好嘞!”铁头答应一声,当即去把面包车给开了过来。
等我们来到青龙山脚下,已经是凌晨了,不过天色却还是漆黑一团。
我让铁头等在山脚下,自己则拎着旅行箱上了青龙山,悄然潜入曹仙观,摸进内院。
把内院里守卫的道士尽数点倒后,就堂而皇之地拖着旅行箱来到风水池边,拉开箱子,放出杨天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