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上跟女人偷偷嬉戏。
但越是危险,她勾起来就越觉得刺激,她本以为景迄可能啃她脖子几口,就会点到为止的离开,谁想到她脖子差点被他咬出血了,人也被他推进了假山里面。
现在她双手捧着裙摆抱到小腹以上,背又时时被推向粗糙凹凸的石壁。
是她输了。
她玩不起,等到景迄尽兴,她背上的衣服铁定会被磨破。
“殿下,不然算了吧……”
苏翘咬着唇,中途暂停她觉得她可以挨得过去。
只是她可以停下,但景迄眼下潮红,明显正在兴头。
“有贼心没贼胆,你自个傻,还是把孤当蠢货。”
瞧着苏翘提着裙子攀附在他身上摇摇欲坠的模样,景迄带着苏翘换了个姿势,手垫在她的背后,总算让苏翘止住喊疼。
苏翘咬着唇,又怕把自己唇咬破了,只有唇贴着景迄颈下的肌肤,舔舐着他微咸的汗液,察觉堵不住溢出的声响,才咬了上去。
他咬了她那么多下,她不过只是咬一下,这不过分吧……
知道不是合适的地方,景迄的动作很快,但就是太急,景迄松开苏翘后,她捧着裙子靠着石壁蹲了一会才缓过神整理衣裳,抬眸见景迄已经整齐,她便把他拉到了假山口,对着有光的地方,用他的黑眸来整理发髻。
“殿下,妾的头发没乱吧?”
从景迄的眼珠子看起来,春鹃今日给她梳得头发够紧,她刚刚大频率摇摆也没散开,但是以防万一,还是问问景迄更好。
而景迄没搭理她,干完就走,毫不停留。
苏翘看着他远走的背影,默默地坐在了旁石凳上,她现在这个状态有点像是渴望刺激的良家妇女,真放纵自己炮了,又受不了道德良心的谴责。
双眸无神地看着地上的青草,苏翘重重叹了口气。
之前她都给自己做那么多心理建设了,馋也忍住,不能碰景迄,但是怎么一单独遇上她理智就靠边了。
他就像是一块散发香味的神仙肉,让人食欲大开,想狠狠地啃上一口。
景迄也是,他那一脸冷漠都是摆出来吸引人的嘛,她手伸进他的嘴里,他就应该把她推开阻止她。
放纵这个词不该出现在一国储君的身上。
就不知他会不会把这事告诉太子妃。
看着被自己抓的起皱的衣裳,苏翘脚一拐跪坐在地上让膝盖沾上了泥土。
远的不说,她现在就需要找个宫女带她去换一身衣裳。
*
“儿臣给母后请安。”
景迄离了苏翘,就没在御花园继续耽搁,而是去了坤宁宫。
请完了安,景迄目光移向搂着母后的沁鸢,“你在御花园办生辰宴,人却在母后这里。”
沁鸢不怎么敢对上景迄的目光,动了动唇道:“我想母后了,所以来陪陪母后再去御花园。”
沁鸢的不自在都写在了面上,景迄眉头微拧:“回御花园去。”
“走吧,本宫有话与你皇兄私下说,你回去好好招待你的客人,特别是莫要闹小孩子脾气,跟你皇嫂对着来。”
“我才没与皇嫂对着来……”
沁鸢开口辩解,只是人还没从刚刚的情形脱离出来,说了一句就说不下去了,只有潦草的退安返回御花园。
小姑娘走了,皇后便笑眯眯地打量起儿子。
“怎么不把那美人带来,让本宫瞧瞧是多美貌的女子,能让我儿乱了分寸,不管礼数在外就亲热了起来?”
景迄少年老成,小时候都是他几个哥哥在带,他哥哥们一个个没了之后,他更是成长了许多,做得事情万全周到,她常常还要问他讨主意。
皇后从未训斥过他,但今日却不得不多说两句:“沁鸢吓得不轻,慌慌张张来找本宫,怕闹出什么大事。”
“儿臣不成体统,劳母后忧心。”
听到儿子干脆承认了错,皇后反而惊讶,她本以为儿子会说是沁鸢看错,或者说什么借口让这件事合理,没想到他竟然干脆认了。
“到底是多美?能让我儿偭规越矩。”
皇后娘娘脸上的好奇更甚,她自然听说儿子带回来的女人跟裴氏相似,但具体多像,沁鸢慌慌张张的跑来,她不可能开口询问。
“可惜不能生育。”
想到苏翘被下过药,皇后不禁可惜。
“不能生育儿臣才能把人留在身边,儿臣为何不碰太子府的女人,母后难道不晓得?”
皇后怔愣地看着儿子,她一直想抱皇孙,每次她提起孩子儿子是闭嘴不言,这还是第一次他说了这话。
“迄儿?”
“若是儿臣这个太子做得太松散逍遥,父皇如何会高兴。”
景迄神情松弛,说出的话却让皇后全身紧绷。
她起身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