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这到底是为什么啊?"燕子飞红着眼问旁边的白昼夜辞。
白昼夜辞定定地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解释着:"你喜欢她,她跟别人接吻,你吃醋了,所以才会生气。"
"你放狗屁,老子才不会吃醋,老子吃水饺都从来没有蘸过醋。"燕子飞擦了擦嘴角的酒渍,反驳着。
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把手上的小黑表摘了下来,有些愤恨地扔了出去,有的小粉钻经不住这么大的力,掉了下来。
"你小子的嘴比牙还硬。"白昼夜辞喝了一口果汁,一针见血地总结。
"放什么狗屁,你不懂啊,你根本不懂……你要是懂了,你早就追上我老姐了……"燕子飞的眼圈越来越红。
被误伤的白昼夜辞:?
真是在厕所里劈叉,过粪了。
燕子飞猛地仰头喝了一罐酒,低下头的同时一滴泪也跟着滑了下来,"早知当初,我就不该去犯贱招惹她,你说我理她干嘛啊,让我心里这么难受。"
他摸了摸湿润的脸颊,舔了舔嘴角的泪滴,"卧槽,这酒过期了吧,这么咸。"
白昼夜辞眼睛都瞪大了,看着几百年难得一见的绝世景观之猛男落泪。
他拍拍他的肩膀,同情地说:"你哭了,飞飞。"
"放狗屁。"燕子飞哼了一声,带着呜咽声,眼圈也是难得一红。
白昼夜辞今晚不知道被迫放了多少狗屁了,情感大师真的很心累。
"时候不早了,我还是回去睡觉吧。"为了不接着放狗屁,他果断选择辞别。
却被燕子飞一把拽住,"不准走,继续喝!"
"……请问我留下的用处是?"白昼夜辞问。
"给我解答疑惑啊,那死丫头怎么能让我心里这么难受,你知道吗?闷疼闷疼的,我是不是玉玉了?"燕子飞带着哭腔问。
白昼夜辞受不了了,在他耳边咆哮着:“我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还答什么疑,解什么惑!”
一只蓝色鹦鹉在笼子里晃着小腿,也趁机跟着添乱,张口闭口重复着:"死丫头,死丫头,死丫头……"
鹦鹉学舌,可见他平时在房里一定没少念这三个字。
燕子飞盯着那只鸟,眯着眼威胁着:"你再喊她,我炖了你。"
"死丫头,死丫头。"
"跟我作对是吧,老白,现在就把它毛给拔了,咱们炖鸟汤喝,也给你开开荤。"
燕子飞稳准狠地握住了它的爪子,把它往笼子外边扯着,磨着牙看着它。
鹦鹉委屈地扑腾着翅膀,试图挣脱面前小疯子的桎梏。
白昼夜辞揪着他的狼耳朵,吼道:"你明明喜欢上人家了,你为什么就是不承认呢?!嘴怎么这么硬呢?"
燕子飞低着头,双手揪着自己的发丝,近乎挣扎地开口:"怎么可能,老子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心里装着别的男人的女人。"
白昼夜辞顿时了然。
原来,他是太过心高气傲了。
"还有,那死丫头性格那么差,我脑子有病吗?"燕子飞指着自己。
“……”
好吧,他脑子也有点问题。
他打开聊天软件,看着一个一苹果酒的头像,点了进去,速度地发了条语音:喂,死丫头,在吗,过来喝酒,我必须跟你谈谈心,我心里有点过不去。
白昼夜辞慌忙拦住他,将消息给速速撤回了,"明日在你姐面前多说我两句好话,也算偿还了我今日对你的大恩。"
燕子飞又喝了几口,直到脑子晕乎乎的,感觉世界都颠倒了。
他捧着眼前的白昼夜辞的脸,迷迷糊糊地说:"死丫头,你怎么来了?嗯?"
白昼夜辞:"你有病吧。"
燕子飞揪着他的狐耳,"不是,你怎么还长耳朵了?啊?跟白昼夜辞的一样丑……"
没他的黑耳好看,霸气。
白昼夜辞把他的手扒拉下来,"你等着我给子琼姐姐打电话……"
燕子飞瘫倒在地,"姐?老姐?诶,我姐夫呢?姐……姐夫在哪?让我跟姐夫喝两杯。"
白昼夜辞啧了一声,耳朵支棱起来了,脸上带着窃喜,"咳咳咳,姐夫来了,姐夫扶你去休息。"
燕子飞眯着眼看着天花板,醉醺醺的,"死丫头,真是死丫头。"
等他终于有些安分下来了,白昼夜辞这才松了一口气。
燕子飞还在低喃:"死丫头……谁会喜欢你呀,哼。"
……
韩之颜醒来后,发现联系人狗飞撤回了一条消息,她刚想问问,又觉得自己这样太死皮赖脸了,就索性不管了。
你爱咋咋滴去吧。
燕子飞也好久都没再联系韩之颜。
韩之颜的世界少了一个吵闹的他,猛地清静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