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站在前面,再也不下来走动了。
本句话的正确答案是:[使宁戚不要忘记他在车下喂牛的时候。]
宋老师拿出纸巾擦擦替学生流下的汗,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为什么他们不仅翻译得离谱,还要都要加个“啊”字?字字对译呢?词类活用呢?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么一看,“赵栩”的翻译,竟然还是最不离谱的。
沈瑜年紧赶慢赶,留出了50分钟的写作文时间,翻过答题卡的时候可算松了一口气,但当她看清作文题目时,这口气又抽了回去。
[漫画]
这幅漫画引起你怎样的思考与联想,结合生活与实际,写一篇作文。
沈瑜年仔细读了三遍题,画上呈现了“人”字的描红方法,把她看得一头雾水。(1)
这种题还是她两辈子,第一次见。
沈瑜年轻声叹气,只能硬着头皮写了……
文章写得还算顺溜,距离收卷还有7分钟的时间,她答完了语文试题,稍作检查有没有错涂漏涂的题目,而后铃声响起。
女老师提示道:“所有同学放下笔。”
各班在班会上都强调过考试纪律,到点不放笔,一律按作弊论处。
倒数第二排的同学还在奋笔疾书,作文就差收尾了,闻言也不敢收了,潦草写了几个字,在老师的注视之下连忙放下笔。
第一场考试结束,沈瑜年拿着笔袋和试卷出考场时,以手背覆上脸颊,发觉脸上都是热的。
“嗨!”沈白曜背着书包,来考场找“赵栩”一起吃午饭。
沈瑜年还晕乎乎的,问:“最后一个作文题的漫画,你看懂了么?”
“算是吧……”沈白曜推着她的肩膀不欲多谈,“哪有人考完试还对答案的?吃吃吃吃饭,累了~”
……
下午考数学,这科是沈白曜的强项,选择填空只用了半个多小时。
那边的靳如墨还在抓耳挠腮地算填空,便发现左前方的沈白曜已经翻了卷子,开始做第二道计算题,顿时心态有些受损。
六班的数学老师——李凤霞,靳课代表的顶头上司,巡到他的附近,见他眼睛发直,赶紧咳嗽了两声。
靳如墨猛地抬头,正好对上老师犀利的目光,再不敢走神,闷着头认真做题。
边做边自我调整心态:
你和月考数学满分的人攀比什么?!
人生不要太攀比,踏踏实实做自己!
沈白曜不知道自己翻卷子太快的行为,已然打击到了小部分人的自信心,考试中的每一个步骤都写得无比顺当。
对于她来说,选择填空简答题,无非就是计算量略大了点,思路直来直去,比月考自己出得某些偏题简直友好太多。
两个小时的考试时间,沈白曜只做了不到80分钟,就开始检查试卷了。
这一幕落入李老师的眼里,格外的欣慰,她转头对另一位监考的数学老师,笃定地说:
“刘老师,咱打个赌,看最高分是你教的一班,还是孙老师教的二班,还是我们六班。”
刘老师扶了扶眼镜,小声道:“月考之后我看过你们班那位高手的卷子,看她的解题思路,应该学过竞赛。”
李老师点点头,“我也发现了。”
一场数学考试就是相对论的最好验证,两个小时过得飞快,好在考试除了倒数两道大题略有难度,其余还算中规中矩,大多数学生会的应该都答完了。
收卷后,高一年级就要回班上晚自习,准备剩下三天的科目。
一出考场,沈白曜就听到几人在高声对答案:
“我单选是BCDDACBC,你们呢?”
“我是BCDDABBD……”
沈白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道能不能等考完试再对答案。
对就对吧,还巴不得整个楼层都听到,真不理解……
她刚在心里吐槽完,就和在物理上翻白眼的靳如墨对上目光,两人心照不宣,尴尬地笑笑。
这时唐嘉礼过来了,搭上靳如墨的肩膀,看到沈白曜先愣了一下,故作从容地问:“你觉得题目难不难?”
沈白曜脱口而出:“还行吧。”
“物理还没复习完,我先走了~”靳如墨快步走着,回头冲唐嘉礼好一通挤眉弄眼,却不小心撞到了才背起书包的傅苍雪。
傅苍雪被踩到了脚也不恼,只是微皱眉头,便转身走了。
靳如墨顿足失色,唯恐惹她不悦,于是赶紧走到她身前,郑重地道歉:“抱歉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
“没事。”
傅苍雪稍稍颔首,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继而目视前方,转弯向班里走去。
瓷白的侧脸泛着健康的粉色,颊边一颗痣生得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