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看出他的邪恶坏思想,没纵容,丢开手,就想跑。
当然,没跑掉。
猎物越逃跑,越激起捕食者的兴趣。
祁隐就是凶猛的捕食者,直接抓住她,把她压在了身下,随后,宁小茶后背的衣裙就被他扯开了。
他痴迷地亲着她白皙柔美的后背,火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跑什么?嗯?”
宁小茶趴在枕头上,欲哭无泪:就是怕他这样才想跑的!
“别闹,我还有文试呢。”
“文试重要还是我重要?”
“你重要!你重要!你重要!”
重要的话要说三遍。
祁隐满意了,更加不放过她:“既然我最重要,那你还跑什么?”
宁小茶被压着,说话很艰难,蹙眉道:“不,不跑了,别,祁隐,上午真的不行——”
她感觉到他的危险,嘴上说不,身体很诚实,早被他闹出了反应。
“我感觉到了,你想、要我。”
祁隐满意她身体的反应,很骄傲:“小茶,说谎不是好孩子。”
宁小茶觉得他说话开始有爹味了,回怼道:“你、你食言了,食言也不是好孩子。”
祁隐实则没食言。
他总能从她身体上最大限度的寻欢。
色胚!
宁小茶也是个色胚,身体很不争气,竟然开始渴求了。
但祁隐规规矩矩了。
等他结束,她上不去,下不来,难受死了。
“你故意的吧?”
她额头都是汗,气息喘喘,一副不胜宠幸的娇娇模样。
祁隐没回答,躺在她身边,缓了一会,等身体平复了,才下床,打了热水,给她擦身子。
宁小茶的火才下去,他一擦她身子,似有若无的撩,又把她的火撩起来了。
“祁隐,你就是故意的!”
她气哼哼的,看到他的笑,就更气了。
人一气,就容易失去理智。
她抢过他手里的帕子,丢到一边,按下了他的头。
不止他怀念她的唇,她也怀念他的唇了。
祁隐永远比她直接,窥见她的意思,立刻就讨好她了。
他也喜欢这样讨好她。
看她哭,看她笑,看她叫,看她喘,是他人生里最快乐的事。
她满足时,狠狠亲他的唇,早忘了什么洁癖了。
两人接了个火辣辣的吻,很漫长,最后把彼此的唇都咬肿了。
这是个无比火热的清晨。
如果没有文试,他们绝对在床上继续耳鬓厮磨。
但放肆归放肆,正事是正事,两人都是有分寸的。
简单洗漱换衣,宁小茶时间来不及,早膳顾不得吃,就跑走了。
那模样就像是赶着上课的学生。
祁隐看了,有些怪自己耽误她时间了,但只是一瞬,就让人送了膳食过去。
再忙也得吃早膳啊。
他自己是没吃的,因为来了吉州的军情急报。
疯子段玉卿还是出手了。
他研制了一种药,下在了祁军的饮用水里,致使无数士兵跟马匹都陷入了昏睡,好些士兵在打仗时陷入昏睡,继而被敌军砍去了脑袋。
“混账东西!卑鄙无耻!”
他看完奏折,气得狠狠摔在了地上。
王敏跟在场的宫人吓得一哆嗦,纷纷跪了下来:“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前来送军报的士兵一身血色,更显得面色惨白:“皇、皇上,雷霆谷一战,我军伤亡、伤亡惨重,昏迷药至今无人能解,还望您速、速派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