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吊就吊了一夜。
祁隐是后半夜回皇宫的。
他没抓到段玉卿,心情特别糟糕,也就回到殿里,看到宁小茶软绵绵躺在被窝里,俏脸还有残留的春色,才心情好转了些。
只要有她在,无论发生什么,他都能笑出来。
“回来了?”
宁小茶睡得浅,隐约觉得床前站着个人,就醒来了。
她眼睛惺忪着,声音软绵绵的乖,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猫,能软到人心里去。
“嗯。回来了。”
祁隐揉着她软软的头发,亲了下她的唇,去净室洗漱了。
他忙碌一夜,这会精神亢奋,睡不着,准备抱她闹一场。
在闹之前,他得洗干净了。
一身凉凉的水汽笼罩下来。
宁小茶被凉得想躲开,但没成功,感觉到男人的意图,呢喃着:“不要了。祁隐,我要睡觉。”
祁隐亲着她的脖颈,轻哄着:“你睡你的。”
“你这样,我睡不着。”
“睡不着那正好。”
他吻着她的耳垂,呵笑:“你不是说运动助眠吗?”
宁小茶睁开眼,嗔道:“我睡眠质量很好的。”
“那就再好一些。”
他是不容拒绝的。
宁小茶蹙眉说:“你说了,晚上不来了。祁隐,你食言了。”
祁隐厚着脸皮说:“男人在床上的话本就不可信。”
宁小茶气得打他的肩膀,但他浑身铜墙铁壁一般,只会让她打得手疼。
她娇声哼哼着说累,他觉得她身体太娇弱了。
“你该锻炼身体了。以后我教你些武功,你不能睡懒觉了。”
“不要。”
她讨厌运动,原主这副身子,胸前几两肉,压着细腰,偏脚还那么小,多走两步路,都没劲儿。
真不是她懒。
是原主这身子真的不适合运动。
“那就不要在床上说累。”
他觉得她一天的运动量全靠他了。
真是个娇人儿。
宁小茶为了不运动,真的不敢说累了。
她忍着他一次次的索取,后面累得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醒来过一次,男人还放肆着,气得她哭出来:“才不是我弱,是你不当人。”
祁隐确实不当人,看她哭着撒娇,只觉得兴奋。
他吻去她的泪,快活地哄着:“小茶,我好爱你,好爱你,你怎么这样好。”
宁小茶觉得他说的好,是夸原主的好身子,而他就是爱原主的身子。
这身子像是熟烂的水蜜桃软嫩多汁,连她一个女人都觉得生来是蛊惑男人的。
哎,感觉她在以色侍人怎么回事?
明明之前是她贪图他的美色。
“天都亮了。”
她推着他,提醒着:“别闹了。你说了去放狼的,你忘了?”
祁隐摇着头:“没忘,记着呢。不急。”
他是不急,在床上这么待一天,他也乐意。
关键她这么下去,哪里起得来?
她双腿都成面条了。
“休息吧。熬夜会变丑。”
“嗯嗯。”
他应着,迟迟不见罢休。
宁小茶气得咬他肩膀,下口很凶猛。
疼痛袭来。
他没收住,如蚁穴溃堤。
“宁小茶!”
他挫败地倒下来。
男人的身体很重,压得她差点窒息。
“起来。”
“不要。”
他不喜欢她推开他,捉住她的唇,就是一阵狠亲,直亲得她嘴唇红肿,眼泪汪汪,才抱着她,侧躺下来。
“我爱你。宁小茶,我爱你。”
他埋在她颈窝,说个不停。
宁小茶气得薅他头发:“说一百句,我也不信你了。祁隐,你说的,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