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听得欣慰一笑,心情也好了些。
就在这时,璋先生敲了门,获准后,推门进来:“药好了。”
宁小茶已经忍过去了,觉得这药姗姗来迟,不过,也没拂他的好意,道了声谢,乖乖喝了下去。
药很苦。
她喝得有些想吐:“呕——”
当然,她赶紧捂住嘴,没呕出来。
璋先生说:“良药苦口利于病。”
宁小茶苦笑着接话:“忠言逆耳利于行。”
璋先生露出褥孺子可教的表情,然后说:“一天三次,一定要好好喝。”
宁小茶顿时苦笑都笑不出来了。
祁隐再次道了谢,同时提醒着:“我会盯着她好好喝药的。还望璋先生尽快准备好药材,早些为她驱除蛊虫。”
璋先生点了头,没说话,转身离开了。
“咕咕——”
祁隐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起来。
宁小茶听了,含笑催他去吃饭。
祁隐也很听话,就坐旁边,风卷残云一般把她吃剩的饭菜全吃光了。
夜色翻涌。
侍卫们重新送来热水。
宁小茶出了很多汗,又重新洗了澡。
祁隐没一点嫌弃,就着她的洗澡水,也洗了澡。
宁小茶有些不好意思:“你可以换新的水。”
祁隐摇头,很认真地说:“不要。现在我碰不了你,就碰你用过的水吧。”
宁小茶立刻闭嘴了。
这色胚是在勾她吧?
天知道她现在经不得勾啊!
“你少说话,我现在只想静静。”
她翻过身,背对着浴桶,想着远离男人。
但男人很快洗了澡,披了睡袍坐过来,轻声问着:“小茶,你睡了吗?”
宁小茶闭眼不理人,但闻着男人身上清爽的气息,脑子不受控地想入非非,嗯,这会儿他的头发应是湿了,水珠滴落到他的睡袍上,他的睡袍应是敞开的,她知道顺着腹肌往下去,水应该会流入......那处藏着一柄利器。
那利器会带给她无限的快乐。
该死!该死!
她自拍了下脑门,想要止住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她是记吃不记打么?这时候还想着吃了他。
“怎么了?”
祁隐看到她打自己,又担忧上了:“哪里不舒服吗?”
宁小茶感觉到一股热燥,忙说:“你离我远些,我就舒服了。”
她现在敏感的很,闻着男人味,就有开始受不住。
祁隐看她脸红了,鼻尖又开始冒汗,隐隐明白了什么:“那药还没发挥效果吗?”
宁小茶心里发苦:谁知道呢?或许如璋先生所言,药物导致了她的身体变成了这样,不是一时半会能缓解的?
“你先离我远点。”
她摆着手,皱着眉,想出了个主意:“你不是会念经吗?快给我念念。”
祁隐便开始念《心经》了:“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没有用。
她听着没用,渴求的想法依旧折磨着她:该死的段玉卿,这么害她,她诅咒他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