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骤然被紧紧捂住。
赵征逼近她的耳边,语带威胁:“怎么?还想被点穴?”
宁小茶乖怂地摇头:“不想。”
“那就老实些。”
他继续脱她的衣服。
她抓住他的手,试图劝阻:“哥哥,这、这样不好,真的不好。”
她真没有乱/伦的癖好啊!
“闭嘴!再说一句,你以后都别想说话了!”
赵征威胁着,把宁小茶的衣服脱光了,确认她身上没有别的痕迹,才抱起她,放进了浴桶。
宁小茶瑟缩在浴桶里,委屈巴巴:“哥哥——”
赵征冷着脸说:“怕什么?不是被他抱了?好好洗洗。”
他容不得她身上有一点野男人的气味!
宁小茶:“……”
草,这狗男人!吓死她了!还以为他要吃了她呢!
赵征确实有吃了她的想法,但他腿疼啊,一夜过后,伤口都有些发脓了。
他不想成为残疾,就叫人送来热水,简单擦洗了身子后,换了新衣服,重新处理伤口。
那伤口果然发脓了,他拿刀割去腐肉,鲜红的血流出来,痛得他嘶嘶抽气、冷汗淋漓。
他咬牙上了药,一圈圈缠上白纱。
期间,宁小茶洗好了澡,奈何没换的新衣服,只好瑟缩在浴桶里,小声哼哼:“哥哥,我洗好了。”
赵征听到了,没理会,就专心处理自己的伤,等包扎好伤口,抬起头,看她露出半张嫩生生的俏脸,眼里水汪汪的可怜,才扔过去一件睡袍,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都扔水里去了。
宁小茶赶紧捡起来,但睡袍还是浸了水,快速粘在了一起。
她嫌弃不得,还是披在了身上,如是出了浴桶,一身湿淋淋的直滴水,像只水鬼似的。
赵征瞧一眼,招呼她过来。
宁小茶身上只有一件睡袍,觉得危险,警惕着没有靠近。
赵征也不催,就大刺刺躺靠在床上,长发披散,胸前的衣袍敞开,显出一种慵懒风流的贵公子模样。
宁小茶看得色心大起,很想扑过去,把他狠狠糟蹋了。
但想到那层兄妹关系,如被泼了一盆凉水,蔫蔫了:“哥哥,我没衣服穿。”
她把不大的房间扫视了一遍,没看到可供自己换洗的衣物。
外面那么多伺候的人,沈卓更是比谁都细心,给他送衣物,自然会想到她,所以,她现在没有衣物,只有一个解释——狗男人故意没让人送进来。
“哥哥,别闹了,我这样好冷的。”
宁小茶打了个寒颤,一半是撒娇卖惨,一半是确实感觉到了冷意。
那裹在身上的睡袍,很快变得湿漉漉的冰凉。
赵征有片刻的心软,就出声提醒了:“这里没有你的哥哥。宁小茶,你再喊哥哥试试,看我会不会理你?”
他以前听她喊哥哥,还觉得刺激、有趣,现在听她喊多了,厌烦的很。
什么哥哥妹妹?
她只会是他的女人!
宁小茶觉得赵征很固执,就是不肯承认两人的兄妹关系,而他越不承认,她就跟生了反骨一样,越想他承认。
诚然,她觊觎他美色,但美色常有,而哥哥不常有,尤其是快当皇帝的哥哥,总之,她现在出息了,不想当宠妃,只想当公主,这样一来,那就必须抱住哥哥的大腿。
“哥哥,别这样,妹妹也有妹妹的好。”
她试图扭转他的想法。
赵征听了,神色冷冷地嗤笑:“妹妹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