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麻烦不麻烦,这个小朋友多乖呀。”陈姨捂着嘴笑。
蔺西言却红着脸道,“不、我不饿的。”
话一说完,他的肚子就十分应景地咕咕叫了几声,蔺西言顿时羞得满脸通红,默默低下了头,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就像个小火车头,不停地冒着蒸汽。
陈姨却见怪不怪,常言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个年纪的少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哩,可不能饿着。
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俗套,但是这位小同学还真的是先生第一次带回家来的人呢。
家庭医生仔细给蔺西言包扎了伤口。
“小同学身上的伤都不重,但是流血有点多,这几天要多注意一下,不要吃油腻的东西,伤口尽量不要沾水。”
温舒意坐在一边听着,这时候保镖拎着一大堆购物袋进来,把它们仔细堆好就退出去了。
这间房子一向只有他一个人住,今天太晚了,只来得及收拾出一间客房,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没有准备,只能紧急购置一些,等明天再去选一批新的。
没有伤口的地方在医生来之前都简单清理过,因为头上也有几道小伤口,没办法洗头,正好因为头发有些过长,温舒意亲自帮他扎了一个小揪揪。
温热的指尖时不时触碰到他的脖颈,带着细细密密的痒意和热意,似乎直接透过皮肤触到了心底最隐秘的位置。
傍晚。
蔺西言小心翼翼地蜷缩在房间里的小沙发上,抱着先生亲自递给他的枕头,顶着一个幼稚的小揪揪,陷入了一个难得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