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奇怪？”邹特助百思不得其解，“秦爷因为以前刚接手秦氏集团时被恶意灌醉过，在那之后刻意练习，早就千杯不醉了，这次竟然就这么醉了？”
程清扬若有所思，“邹特助，你给合作商打个电话确认一下，看他是否真的喝了很多。”
“好。”邹特助立刻应下，接着出去打电话。
程清扬思忖了一会儿，调出了五年前她在闲庭酒店喝醉时被录下的监控视频。
视频里，她也是满脸通红，步伐不算稳健，很像是醉酒的状态。
她暂停视频并放大自己的脸。
和秦逸一样，她那双眼睛也是空洞无焦距，当时她和柯明飞看到视频的时候一致以为她是喝醉了，可现在看来却不像。
比起醉酒，视频里她的状态更像是……
提线木偶！
想到这个可能，她立刻给徐渊打去电话。
“之前金毛说E州有一种迷药，吃完后会完全听命别人，是真的吗？”她问。
“确实有这种药，不过这药八年前就被列为违禁品，这些药都被毁了，研发这药的人也被抓了，所以就算是有人暗地里卖应该也只是仿品，怎么了？你中药了？”徐渊眯着眼问。
“我给你发个视频，你帮我看看是不是中药了。”
她把秦逸的这段监控发过去。
没多久徐渊就回复了她，“不确定，不过中了这药的人一般看起来就像是喝醉了一样，大脑也混沌不清，如果是之前那个药的话，这时候人家说什么他就会做什么，但如果是仿品的话，只能实施一个命令，就得看在他意识混沌那一刻别人和他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