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的赵秘书打个电话问问，有消息再回来和清扬老师你说。”邹特助起身。
待他走后，秦宥濯穿着和他身板差不多大小的浴袍走了出来。
因为刚洗完头，原本就自然卷的头发更卷了，松松软软地耷在头上。
见状，程清扬起身去拿吹风机。
“过来。”她朝秦宥濯招手。
秦宥濯看着她手上的吹风机，黑色瞳孔亮亮的，“清扬老师，你是要帮我吹头发吗？”
“嗯。”
他先是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接着迈着期待的步伐慢慢挪过去，直至在程清扬面前站定，他还有些不确定问，“你真的要帮我吹吗？”
“你想自己吹？”
秦宥濯摇头，“我喜欢清扬老师帮我吹。”
闻言，程清扬唇边扬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她打开吹风机，开的小档，轻吹着秦宥濯的头发。
秦宥濯睁着那双漂亮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盯着程清扬，眼眶慢慢地红了。
程清扬注意到时心悬了下，“怎么了？烫到了？”
“没有。”秦宥濯咬唇，声音有点呜咽。
她赶忙关掉吹风机，揉了揉秦宥濯的小卷毛，“那是怎么了？”
“从来没有人像清扬老师一样对我这么好，会给我吹头发，以前都是佣人帮我吹的，每次都是随便吹吹应付了事，只有清扬老师会很温柔地帮我吹头发。”
程清扬怔了下，心像是被针扎似的，不是很疼，却很难受。
她抱住秦宥濯，温声承诺，“以后只要你想，我都帮你吹。”
“真的吗？”秦宥濯怯生生问。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程清扬莞尔。
这时，邹特助走了进来，“清扬老师，赵秘书说秦爷参加了酒局，喝醉了，已经送回他的房间了。”
“喝醉了？”程清扬觉得有些怪异。
“对，我听到的时候也有些震惊，因为秦爷酒量很好，很少有喝醉的时候，而且今天你们过来，以秦爷的性子也不会允许自己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