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又传来沈晚郁的声音,“呜呜呜,老霍,我只有你了呜呜呜……”
那声音,明显是喝多了。
闫非尘费力气抢回来手机,嫌弃地将人往边上一推,“沈晚郁被他那个学生妹甩了,喝多了要死要活,韩程帆刚好休息,就差你了。”
他也不知道沈晚郁到底闹什么,不就是一姑娘吗,他招招手,还差没姑娘吗?
不过,他又觉得沈晚郁活该。
挂断电话后,霍凛捏了捏眉心,起身去房间换衣服。
迦南。
霍凛推开包厢门的时候,沈晚郁正抱着话筒唱《死了都要爱》。
“哟,来了啊。”韩程帆换下白大褂之后,整个一纨绔子弟,外套脱掉后,里面是一件骚包的花衬衫。
因为灯光昏暗,霍凛坐下后,才发现包厢里还有几个年轻姑娘。
“看什么呢妹妹,去给霍总倒酒。”韩程帆侧头,示意身边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姑娘过去。
小姑娘怯生生地,应该是刚来不久,听韩程帆这么一说,缩了下脖子,抱着那瓶昂贵地酒,小心翼翼地靠近气场强势的男人。
“先…先生,请喝。”倒完酒后,她才端着递给面前的男人。
她很紧张,长睫微微颤动着。
被选中来包厢后,负责带她们的陈姐拍了拍她的肩,告诉她,包厢里的人,是很多人想见都见不到的人。
如果,她能随意攀上一个,那她这辈子就够了。
闫先生打电话的时候,他听到他喊“老霍”,她就知道要来的人是华越那位话事人。
她也曾听会所的小姐妹说过,这位霍先生结婚了,不过,他并不喜欢他的妻子。
那她为什么不能去试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