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喻然的双肩,金喻然眼泪连连,哭得让人怜惜和不忍。
温如枳抿了抿唇,迎上他的目光,反问道:“所以你不认识我,就能冤枉我?金少,你觉得我是不三不四的人,那请问你了解我吗?或者说在别人评价我的时候,你有调查过?你没有!你真可悲,就像是困在别墅里的艺术品,永远只能等着别人站在你面前传话,你不能听自己所听,不能想自己所想!”
金羡之诧异地盯着温如枳,拳头捏紧,却没有刚才那般强硬的反驳。
“如枳!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哥哥?你有什么气就冲着我发!是我对不起你!”金喻然啜泣道。
“他口口声声说不能偏袒,却因为和你有血缘就袒护你给我胡乱定罪,我为什么不能说?难道等着你们像以前一样堵上我的嘴,一人一掌压下我的脑袋吗?对,我是野种,我没爸爸,所以我就是那种作奸犯科的坏人!你们不就是想听这些吗?我偏不!”
温如枳说完又看向了林老夫人,继续道:“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老实人被激怒了也会玉石俱焚!你们也可以试试!”
在场的人从未想过软柿子温如枳会发飙。
这架势颇有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势。
顿时,又是一片死寂。
就连一向强硬的林老夫人都半晌没回神。
金喻然看无人责问,嘤嘤哭了出来,一下子扑进了身边母亲薛云华的怀中。
薛云华气不过,愤怒道:“你说了这么多,不也是拿不出证据证明我家喻然在撒谎吗?我家喻然要不是信任你,能在喝醉的时候打电话找你吗?你却在这里血口喷人!”
这句话温如枳太熟悉。
曾经,她就是在这一声声质问中,无法自证清白,然后变成了‘哑巴’,最后成为了他们嘴里不三不四的杀人犯。
但这次她学乖了。
“金夫人,金小姐也没有证据证明她没撒谎,说我推她是她提出来,难道不应该她举证吗?”
“……”
薛云华腮帮子鼓了鼓,差点一口气过去。
这时,温如枳感觉身后有一股气势笼罩而来。
轻轻淡淡的声音像是潺潺的溪水声。
“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