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骑,都没有障碍。】
“你没有保护人?我只闻到了你的味道……那一个人很不安全吧?我和哥哥是轮流值班的,要不要我每天接你上下班,我工作很弹性呢!对了,晚上我送你回家好了,你家的狗狗似乎特别喜欢我哦~”
【还养了狗?】
朝歌偏头想了想。
【不过没发现也很正常,我整个人,都被她的味道包围了。】
“像烈日下的细沙掠过身体的温甜,好怀念啊。”
【不如六月就回去看看,很久没有被沙子埋起来,这里的气候太湿润了。】
“好啊。”
朝放学着他兄长的动作,也蹲坐在我面前,“一起去吧?……”
“………”
他们一人用讲的、一人用写的,深深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窒息般的……后宫现场。
尤其是写的那个,可能文字在某些程度,要比声音更加有力,露骨的言论让人耳根发红,更可恶的是,——他文笔居然还挺好的!写得跟诗歌一样,词藻优美;让我很想匆匆扫过算罢,但那样似乎又不太礼貌……
我无言地坐在那里,浑身哪里都觉得不太对劲,这样听交响乐的二重奏似的场面,让人不好意思作出太失礼的反应,我只好用古怪的神情注视着对方;直到手上传来轻微的刺痛——一只小蛇见我久久不喂食,就用小尖牙轻轻咬了我指尖一口提醒。
闻到轻微的血气,我总算找到了就此告辞的突破口……哈雷路亚!
“被咬了,要去打狂犬育苗,我今天先回去了!”我抬起头,在对方面前挥挥手上的小伤口,十分有理有据地打断了他们,站起身,拿起东西,推门就走了出去。
啊啊啊,继续再呆在这里,我一定会忍不住恶魔的诱惑;毕竟一起开店的大骆驼和小骆驼这种设定真的好有趣,而且熊猫乐园随便玩简直是……!
我需要冷静一下。
“等……”无视后面的声音,直面迎面而来的凉爽夜风,我看了眼晚上九点的时间——不知不觉也到了这个点;手机一直没看,低头打开才发现早就自动没电关机了。说不定那两个家伙真的饿到煮鸟,那就太对不起罗兰医生(出于对那只鹦鹉的一些意见,我这句话不是真心的)。
随便拦了辆车,我瞥了眼追上来的朝放少年,转回身,不理他;司机在前面笑着问:“怎么,小姑娘和男朋友在闹别扭啊?”
“哈……”我含含糊糊地回答了句,然后给家里的两个一人定了份外卖,指定要温情家庭版包装——这样回家后就可以撒谎是我在爸妈家做好装过来的,以免被问东问西下午又跑去了哪里。
………
对准钥匙即将要开门的时候,我突然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以往,听到我开门的悉悉索索,邻居大妈会好奇地探头,里面的人也会跑过来直接打开,但这会,整栋楼,里里外外,却安静地毫无声响。
已经到了深夜,我能理解大妈们都睡觉去了;但以往活跃的家伙,现在却不见动静。
没人?
我舒了口气,看着手上的外卖,决定当作明天一天的早饭,毕竟浪费是不对的。
开门。
“佑佑,太晚了。”
我抬起头,然后立刻关上门。
要遭——
不是要去分公司视察很久吗说好的一年半载不回来啊完了完了我死了我死了……!
生生打了个寒颤,我抬起头挺起胸,把原本无精打采没神的眼睛努力睁大,然后动作奇快地从包里翻出一面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对着自己打量,着装ok、没有出格的地方,幸好刚才没有理会乱来兄弟二人组不然这会肯定哪哪儿都乱……
深呼了口气,我再次打开门。
“老哥~”我踮起脚,搭住这个人高马大的高个青年,仰着脸露出欢迎欢迎的笑容,“你怎么突然回来啦?害得人家刚才吓一跳……”
“你信用卡上个月透支过一次,我收到短信,正逢休假,就顺道回来看看。”面前的人就像是能读心,他微微伸手,把一张薄纸平放在我的头顶,“塞进门缝的广告,给。”
“哇,披萨打折单耶……”我拿下了它,指着呵呵笑,“便宜的公寓物业不太管,哈、哈哈哈……”
“经常定外卖吧?”眉眼锋利的男人不置可否,“去哪儿了?姨母说你去给猫绝育,那猫呢?”
啊……
完、蛋。
我终于知道刚才的朝放少年在玻璃窗外敲什么了;还以为他只是没表达完对我滔滔不绝的爱意,没耐心才想着早点走人拉倒……
“我的猫我的猫我的猫!”我立刻转身要回去,手却被人拉住,“去哪儿?”
“找……我的猫。”
灰白色的布偶从门里递了过来,还在迷迷瞪瞪地睡觉,见自己被置于强光之下,就把头伸进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