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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住王大仁,直接派兵全城搜捕,逼王大仁交代。”
凤清风说道。
“证据呢?没有证据,王大仁不会承认的。虽说你是皇子,但在这里,可没什么势力,万一逼急了,做出什么事来…”
“那你说怎么办?莫大公子,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解铃还须系铃人,从王大仁的软肋入手,只可惜,那位姑娘,已经被送走了。”
“她做了该做的,我便该履行我所承诺的。正是因为时间紧迫,我才来与你们商量。”
那妇人本就冒了一次险,沈君茹是个守信用的人,说了如何,便是如何。
“明白了,我这就派人去把王大富给绑了!逼问出那些劫匪的下落和老巢!”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算绑王大富也不一定能得到答案,反而容易打草惊蛇,我倒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你快说说,什么办法?”
其实这个办法沈君茹也不是很有把握,只是,他们不能一直耗在这,也耗不起。
万一劫匪听到动静,还是悄悄撤离,换别的地方继续烧杀抢夺,他们还是没有办法!
到时候就真的什么都晚了!
“九殿下和莫大哥,你们寻个借口带人假意离开,有你们两位在,不管是劫匪还是王大仁,都不敢轻举妄动。那王大富是个好色之徒,我会安排映月接近他,一方面是套消息,一方面是为接下来的计划做推波助澜的作用。然后我会再安排一些人,从运河再经过几次,一次不行,便两次,两次不行,便三次。我就不信,那些劫匪,看着肥羊一次次从自己眼前驶过会不心动,只要他们一行动,我们便有机会了。”
“你是想将他们一网打尽?”
沈君茹点了点头,继续道。
“我会让关峰带一些人,假意被掳,能带回老巢的可能性至少在七成以上,到时候,莫公子和九殿下紧跟其后,将劫匪一举拿下!”
“离临川最近的守卫军是安临安将军,我们可以趁着离开这段时间去调些人马来,到时候也不至于手中无人。”
莫未夕摸了摸下巴,顺着沈君茹的思绪说了下去,他倒是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想法。
一拍手,跟沈君茹一拍击合,而后满是笑意的说道。
“你方才叫我莫大哥,还挺好听,不如就这样唤着吧。我也虚长你两岁,我们也算是患难之交,我认下你这个妹子,可是占便宜了?”
沈君茹一愣,可没想到莫未夕会说这样的话,随即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
“那次救火…阿钰都告诉我了,多亏莫公子出手相助,一直没得机会向莫大哥你亲自道谢。”
“举手之劳,既认了,那以后去摘星楼,都记我账上。”
“那可别,这样我以后可都不好意思去了。”
“呵…那便给你打折吧。”
“不是,你们两个,这事先搁旁边成不!”
被忽略了的凤清风就不满了,一挥折扇,插入两人之间,隔开了些距离,背对着莫未夕,似乎想要将人给挤开的意思,说道。
“你那个想法太危险了,我不同意。”
“那你还有更有用的办法么?”
身后的莫未夕笑道,扎心了!
“要是货都被劫了呢?啊?要是那些丧心病狂的劫匪不眨眼,将船上的人都给杀了呢!他们杀过不止一次,这次会手下留情?就算真将人掳走了,那你又有什么法子,让关峰他们跟我们里应外合,将他们一网打尽?”
这些,确实都是不得不考虑的细节问题。
不过,沈君茹既然已经提出了这个计划,便证明她也考虑到了计划的可行性。
只见她一脸正经的点了点头,说道。
“他们会的。”
……
当天下午,凤清风和莫未夕就按着沈君茹的计划,辞行离开了。
而映月也很顺利的以花楼女子的身份接近了王大富。先是在他耳边挑拨跟王大仁的关系,又鼓励怂恿他给那些劫匪通风报信,劫走这几日运河上来往的船只,甚至就差点名,哪一艘船是大肥羊,不劫实在是亏大了!
那王大富本就是个头脑简单的,几杯小酒下肚,就没个方向了,哪里能细细考量映月话中的真实性。
映月也只是拐着弯儿说给他听,只说那些个消息都是从旁的恩客那儿听来的,又感叹自己出身不好,没呢福气享受那些金银珠宝。
几次一念叨,王大富心里便有个盘算。
终于,不出十日,在一个阴雨绵绵之夜,不管是谁,都有些忍耐不住了。
河面上前后行驶着两艘货船,夜晚,河面上妖风渐大,晃动着船只“咯吱”作响。
船头挂着的灯笼也随着风雨摇摆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