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些体面的姑娘,深怕招惹上这几个恶毒的大少!
她所低吼出的这些,还只不过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而背地里,还有更为龌蹉的!
周围更是因为她的这番话而倒抽一口凉气。
只是敢这样光明正大的吼出来的却不多,这妇人是疯了么!那王大少又名王大恶,他爹可是知州王大仁!
这样的地头蛇,土皇帝,谁敢斗?
可偏偏,就有敢挑战权威的!
“关峰。”
“在,小姐。”
“看来,这风头是不想出也得出了,去教教他做人。”
关峰咧嘴一笑,应了声“是!”
那人群里,妇人绝望的看着围观的人群,竟没一个敢伸出援手,更甚至是不敢看她一眼的!
妇人狂笑数声,对面的王大少似乎等的不耐了,竟伸手来抓。
妇人后退两步,猛然拔出发髻里的银簪子,紧握着对准自己的脸颊,满面狠恶,瞪视着王大少。
“你不就是觉得我这张脸还瞧的过眼么?那我便毁了它!”
话音未落,手便起了劲儿。
王大少惊愕的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鲜血顺着脸颊滴落,只是稍稍破了个口子,便觉手臂一麻,那银簪便“叮…”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妇人先是一愣,而后便是一阵绝望,看着地上沾染了些许血迹的银簪。
王大少也松了口气,看着突然出现的关峰,说道。
“好样的,本少爷有赏。”
关峰冷笑一声,摘下脑袋上的草帽,看着那王大少冷冷一哼,那大少有些摸不着头脑。
分明是从关峰的眼睛里看出了不屑。
不屑?在这个临川地界,还没有人敢用这种眼神看他!
“臭小子,你是想多管闲事?”
“管又如何?”
“靠,也不看看你自己几斤几两,这事也是你能管的?
对于王大少的叫嚣,关峰根本没放在眼里,蹲下身子,将那枚簪子捡了起来,递还给妇人,道。
“该付出代价的不是你,而是他!”
“你…你是什么人?不,不好汉,这件事你不要管了,你斗不过他的,我死不足惜,却不应该连累好人。”
好人?关峰还是第一次被人夸赞是好人,耳朵不禁有些发烫,将人护在身后,手里不知何时抽出了一把短刀,只是未出鞘,对付王大少那弱鸡也是绰绰有余了!
沈君茹挤在人群里,冷眼看着王大少,仿佛在看一个没用的废物一样。
只听得关峰低吼一声,那王大少还来不及耍横摆谱儿,便被关峰一脚踹翻在了地上。
王大少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
当即便大叫道。
“你瞎了?我是王大富!我爹是王大仁,是临川知州!你竟然敢打我,不要命了你!”
“王大仁?哼!打的就是你这个混蛋王八蛋!”
低吼一声,关峰轮起了拳头,狠狠砸在了那王大富的脑袋上,专冲脸面上打去,周围人先是一怔,而后忍不住后退了几分,继而也不知是谁带了头,竟起哄了起来。
“打的好!打死他!”
“打死这个混蛋!”
如此这样的话接二连三的响起,一时间,叫好声此起彼伏,竟还有人趁机吐口水。
那王大富被揍的不轻,趁着这片混乱,沈君茹将妇人悄然带走。
待王大富跌跌撞撞的跑出一段距离,还回身指着关峰,叫嚣道。
“你小子厉害!有本事别跑!”
看着关峰又扬了扬拳头,脸色一菜,撇了撇嘴,便跌跌撞撞的跑走了。
周围人的热情降了下去,也怕那王大富秋后算账,不敢久留,便也快速脚底抹油,各自离开了案发现场。
谁也不会再去留意那卖豆腐的妇人如何。
很快,关峰顺着沈君茹留下的标记在一个胡同巷子里找到了两人。
妇人正要给沈君茹跪下,沈君茹微微侧开身子,将人拉了住。
“两位的大恩大德,民妇没齿难忘,只是那王大富不是好惹的,我…我那公婆拿了他的钱财,他手里还有我的卖身契…我怕是没出路了,连累了两位恩公,恩公,你们为我得罪了那混账东西,只怕他不会善罢甘休,还是快快离开吧。”
妇人语重心长的说道。
关峰冷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道。
“我就不信,这临川还能是他王家的天下不成?”
“想必两位恩公不是本地人吧?不是也好,快快离开便无事了。”
妇人似乎不敢多说什么,只劝两人快些离开。
沈君茹略微皱了下眉头,似乎从这妇人闪躲的眼神里看出了些什么。
“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