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说什么?”
“呵,且不说这里是沈府,小侯爷在这里放肆未免也太无礼了些,再者,我可是陛下亲封的‘乐善县主’,按理说,小侯爷见着我都得行礼。只是我这人向来不喜欢那等虚礼,但若小侯爷继续这般纠缠,呵…那我也只有贸然请命,进宫请陛下做主了。”
“陛下会管你这点破事?一点点破事就闹到陛下那去,你当陛下很闲会管你?再说了,我可是陛下的侄儿!呵…护着谁还说不准呢。”
“是么?既然如此…来人啊,递帖进宫,我倒是想与陛下说道说道,封阳候府私挖金矿的事。”
“你!你有什么证据,可别张口胡说,含血喷人!”
到这会儿,那猪头小侯爷完全是被沈君茹牵着鼻子走还不自觉,沈君茹只觉一阵好笑,抿唇浅笑,道。
“方才可是小侯爷自己说的,你们都听到了?”
“是,奴婢们可听的一清二楚,都可以作证。”
“瞧,小侯爷,你还要跟我进宫面圣么?”
小侯爷狠狠咬牙,面上气的都快扭曲了,再反观沈君茹,一脸笑意,半点没有动怒的迹象!
这女人生的是美,但那心肠实在是太恶毒了!太坏了!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女人!
小侯爷冷哼一声。
“说说你方才的条件。”
“那我也就不与小侯爷卖关子了,第一,等你什么时候中了状元,章台遛马的时候,再来提亲,第二,纳妾什么的你就别想了,你得八抬大轿,娶诗思过门,为正妻,第三,你得另辟府邸,终身不得纳妾。”
沈君茹话音刚落,那小侯爷就彻底坐不住了,猛然一拍桌子,桌子上的瓷杯“哗啦…”一声便都摔在了地上,凶狠的指着沈君茹的鼻子,怒骂道。
“你分明就是刁难人!中状元,还得娶她为正妻,不能纳妾?呵,你没疯!不可能!”
“既然不可能,那么还请小侯爷回。”
沈君茹一点退让的余地都没有,且不说那小侯爷草包一个,第一件事就做不到,更何况,她方才也只是说了“考虑一二”,这考虑的结果如何还都不好说呢。
“你!你欺人太甚!沈君茹,我不会就这么算了!咱们走着瞧!我倒要看看是你沈府厉害还是我封阳候府厉害!”
“慢走不送!”
小侯爷冷哼一声,猛一甩袖便转身离去,身后的人为难的又将带来的彩礼又给抬了出去。
看着小侯爷愤然而去的背影,沈君茹嘴角的弧度才降了下来。
方才那小侯爷可没半分客气!看这样子,猪头小侯爷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沈君茹抬了抬手,映星会意的弯下了腰,附耳过去。
只听沈君茹说道。
“找个没人的巷子,套上麻袋狠打一顿,记住,都往脸上身上招呼,不要手软。”
映星咧嘴一笑,打人这事她最擅长。
当即抱拳应了一声。
“奴婢得令。”
“奴婢也一起去。”
“你不用了,留着,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呢,再说了,都走了,谁留府里保护小姐们啊。”
映月向来比映星沉稳些,稍一犹豫便微微点了点头。
确实,尽管是在府内,但沈君茹身边也危机四伏,必须要有人护着。
映星悄无声息的跟在猪头小侯爷的马车后面,前面就是一条巷子了!
她从袖中抽出帕子,方才将脸遮挡住,忽然一只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吓的她一个机灵,险些从房梁上掉下去。
对方功夫必然在她之上,否则出现在她身边了,她都没发现!
“你在干什么?”
她转头看去,入眼的是李修那张放大的俊脸,顺着她的视线向下张望。
映星看了一眼那快消失在街角的马车,怒骂了一声。
“滚开,别碍我事。”
“你想做什么?前面那是封阳候府的马车?”
“我没功夫跟你啰嗦,那家伙得罪了我家小姐,我要去收拾他。”
映星想要动作,却被李修抓的牢牢的,当即恼怒的不行,抬手就在他的胸膛上给了一巴掌。
然而李修就像没事人一样,纹丝不动。
气的映星恨不得张口去咬他那铜铁一般的手臂。
“你家小姐知道你这么做么?可别给她惹麻烦。”
“废话,就是我家小姐让我这么做的,快放开,再迟人就没了!”
什么?竟是沈大小姐吩咐的?
那封阳候府的人到底是怎么得罪了沈大小姐,竟叫她暗地里下手?
要不说那沈大小姐也是个腹黑的呢,有仇必报,管对方是谁,若明面上不行,便背地里拖出去打一顿!
李修眼珠子一转,这可不就是他将